比如,按照這個初始想法來看,根本就是主講人的主場,參加者的主觀能動性並不能自由發揮;
比如,有限的參考資料和參加者無限的思維發射之間又存在著矛盾,也許會有很多“此路不通”的情況;
比如,案件的全部信息來源於原著小說和電視劇,整體的劇情走向已經很受限製……
她在平板上寫寫畫畫,試圖先拉起一個簡單的構架。
開篇給出案件——在這部電視劇以及原著小說的背景下,基本都是殺人事件——主講人就可以簡單敘述一下案件的背景。
比如,主講人就可以說:“這天一大早,你就接到了你朋友的電話,她告訴你,她的家裏竟然發現了一具屍體。”
然後參加者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接下去,問問是怎麼回事啊?發生了什麼?以及提出要去事發現場查看的要求。
這樣,主講人就能把場景轉到案發現場,繼續整個流程了。
到現場之後,未免會有新角色的出現,像是主角的朋友一家人、家裏的下人、趕來的警察等。
參加者就擁有了新的信息,可以就此拉開新支線,比如向這些就在發現屍體現場的人提問、旁聽警察的調查以及查看現場。
主講人可以一直以旁觀者、說書人的身份來回答參加者的問題,也可以直接扮演成各個人物,直接用第一人稱來給出信息。
她覺得和前者這樣中規中矩的形式比起來,後者挺有意思的。
如果這個遊戲真的實施起來,可以提前準備好一些名牌,變換視角時直接擺上對應的名牌。
像是原著小說和電視劇中主角偵探親身參與到的部分,主講人就可以化身角色;而主角沒出現的劇情,則以客觀視角講述。
參加者在遊戲過程中受主講人的引導,逐漸解鎖新的場所、新的人物,獲取到新的線索。
不一定是一個參加者,可以幾個人一起,中間還可以隨時討論、交換意見,提出各種不同方向的問題。
就像海龜湯裏麵有“無關”的回答一樣,參加者們也可能會提出許多並沒有關聯的問題,這就要考驗主講人了,能不能自然地表示出與此無關。
主講人在講述和回答時,既要引導參加者們朝著劇情發展的方向走,還要控製進度,別一開始就跳到後麵去了。
就算有人開篇猜中凶手,也總要讓故事發展起來嘛,畢竟是偵探故事,斷案總要把證據收集齊全。
她的筆頭頓了一下,想到這,就又有了新的問題。
在電視劇中和原著小說中,為了懸疑性和戲劇效果,並不是所有證據的獲取和推理都按部就班地進行。
有些決定性的證據,是直到最後的“真相大白”環節才被主角偵探揭露出來的。
這部劇基本都是這麼個調調,前麵出現各種嫌疑人,隨著調查,證據越來越多,有的人解除嫌疑,有的人十分可疑。
就在這疑雲重重的情況下,讀者觀眾們總無法輕易鎖定真凶,最大的嫌疑經常在幾個角色中徘徊。
這時,主角偵探就登場了,哐當一下直接給出結論:凶手就是誰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