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眼鏡男的問題之後,楊睿在每個崗位上都轉了一圈熟悉熟悉每一個崗位上的運作便返回一開始的安保隊辦公室,畢竟自己一個安保隊隊長總是晃來晃去算個什麼回事。
剛一坐下剛才還和楊睿叫囂的光頭男立馬跑到了楊睿麵前:“楊隊,剛才是我腦子不好使,我知道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把。我以後一定配合您的工作。”
楊睿雖然不知道對方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可既然對方先低頭,那麼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笑著對光頭男說道:“沒事,沒事。我本身對你也沒有什麼意見,你好好工作就是。”
楊睿說罷光頭男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說了幾句客套話後就說自己要去巡視一圈場子。楊睿擺了擺手讓光頭男盡管去。自己則是拿起了手機給薑春雨發了一條微信:“春雨老板,我熟悉了一下工作環境,覺得隻能夠勝任這份工作,還請您放心。”
楊睿本以為薑春雨不會立馬回複自己的信息,但手機立馬震動了起來:
“把老板去掉。”
“是!老板!”
薑春雨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發過來兩個冒火的表情。楊睿笑著把手機收下知道和女生說話需要掌握火候,所以沒有繼續戲弄薑春雨而是把剛才眼鏡男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薑春雨隻回複了一個“知道了。”便沒有了聲響。
這時,本應該去巡視場子的光頭男卻忙手忙腳地跑了進來,身上滿是腳印,嘴巴上麵還滲出一條猩紅的血絲。
“楊,楊隊不好了。有人來砸場子了!我們雖然抵擋了一下但是還是沒能抵擋住,那幫人現在已經在外麵打砸夜總會的東西了!”
楊睿皺了皺眉心裏想到:按理說這夜總會能有黑虎那樣的人當司機,背後的保護傘來頭一定不會小,怎麼可能今天自己剛來就連續有兩幫人惹事,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可表麵上則是一副著急忙慌的樣子和手下一起來到了已經亂成一鍋粥的舞池。
整個大廳有差不多二十來個手裏提著刀棍的混混,正對著夜總會的設施拚命打砸。門口原本站著的保安已經被打倒在地。而除了光頭之外兩個年有餘的手下卻不見蹤影,隻有幾個沒經曆過這種血腥場麵的小保安拿著自己手中配發的警棍進行一些零星的抵抗。
“楊隊!現在怎麼辦?”光頭捂著自己手上的頭焦急朝楊睿問道。可內心裏卻是冷笑不已,因為這些人都是自己老大年有餘派來的,為的就是讓薑春雨看到要是夜總會出事隻有年有餘這邊的人才靠得住。自己的兩位同僚已經躲在暗處,等到事情末尾時再來一個閃亮登場,拯救魅蝶於水火之中。
楊睿沒有和光頭廢話,直接衝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正要用手中棒球棍打碎酒桌的小混混身邊,沒等對方反應過來,楊睿一個漂亮的鞭腿已經將對方掃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了舞池的中央發出沉重的悶聲。
這一變故也引起了其他混混的注意,紛紛拿起武器衝向楊睿。
光頭男一看此情形覺得大勢已成,就算這楊睿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一個打二十多個不是?
可接下來發生的每一幕都讓光頭的三觀發生了動搖。
楊睿不退反進腳下一點就衝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然後用一個十分漂亮的過肩摔將那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力道之大直接將那人砸的是口吐白沫。
楊睿則是撿起了此人掉落下來的棒球棍,用棒球棍擋下迎麵而來的砍刀,趁著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棍子打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吃痛的小混混下意識將自己手裏的砍刀丟下抱著自己的被打的肩膀發出慘叫。楊睿可沒有可憐對方的習慣,再一棍打在毫無防備的混混的背部直接將那人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