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車酉臣可以將楊睿斬於馬下的成泰鬥看到勝負不到五秒便分了出來,表情變得十分的有趣,楊睿可不管成泰鬥在想什麼,笑著對嘴角還殘留著一絲笑容的成泰鬥說道:“好了,這位大韓民國的大少爺,現在可以將你的兩個哥哥的信息都告訴我吧?”
十分鍾後在門外等待楊睿和成泰鬥交接完信息後,笑佛對著剛剛走出房門的楊睿笑著說道:“恭喜楊睿先生通過這第一輪的測試,咱們錢老交代過凡事通過了這第一輪測試的選手都可以在當地的‘錢市’裏挑選任意一樣東西,所以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去我那兒逛逛,說不定就有什麼能讓你楊先生看上眼的東西不是?”
笑佛說話的時候站在笑佛身後的穿著廚師服的胖子對楊睿比了一個手勢,楊睿當做沒看見等到笑佛說完話之後才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對笑佛說道:“既然您老這麼說了,我要是不去那不是不給您麵子嗎?您放心這兩天就去您那兒,不過到時候要是我看重的東西太過貴重還請您不要肉痛!”
楊睿說完之後兩人皆是笑得合不攏嘴,經過一番應酬之後兩撥人這才相互走進不同的電梯各自下樓。
進入電梯後楊睿臉上的笑容立刻不見,對著韓朝東問道:“剛才站在笑佛身後那個胖子的動作你看見沒?”
“看見了,他似乎想與你私底下見一麵?”韓朝東回答道。
楊睿聽罷點了點頭,相對於成泰鬥這種不入流的闊家子弟楊睿覺得笑佛這種對什麼人都能笑臉相迎的人更加可怕,所以楊睿在麵對笑佛的時候不得不全神貫注,生怕自己說錯或者做錯甚至一個微表情出錯都會在笑佛那裏留下隱患。
笑佛帶著兩個手下進入另外一部電梯後,笑佛臉上的笑容立刻煙消雲散,笑佛眯著那雙本就不大的眼睛對瘦子勾了勾手,表情嚴肅地說道:“回去之後讓所有的商販把他們壓箱底的寶貝全部藏起來,這一個月都不要拿出來,直到楊睿去過我那兒之後再說。”
瘦子一看便是經常做這種勾當的存在,笑佛吩咐之後瘦子拍著胸脯保證道:“您先就放心吧!這麼多年我什麼時候讓您失望過?”
“你最好如此,我的失望可不是你這種人的小命可以買單的。”笑佛不笑的時候表情十分的嚇人,當笑佛說完這番話後剛才還意氣風發的瘦子立馬戰戰兢兢站立不安。
而一直沒有開口也一直沒有被笑佛正眼相看的胖子則站在電梯的最角落,裝那聾子啞巴瞎子,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這種事情也不是胖子第一次做了,至於笑佛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還留著胖子,不過是看不上胖子這種人,權當他不存在就好了。
隻要笑佛某一天被不利的流言中傷,第一個失去所有的人胖子當屬第一人。
笑佛的電梯到了地下一層後看著隔壁的電梯停留在了地上一層,笑佛迷了眯眼睛,指了指車子示意胖子去拿車,然後拉著瘦子兩人在原地竊竊私語不知在說些什麼。
而胖子去拿車的路上看見一輛黑色的輝騰坐著楊睿和韓朝東,胖子悄悄用手比了三根手指頭,比過之後也不管楊睿看不看得到看不看得懂,立刻恢複了正常走路姿勢,朝著一輛樸素無華的黑色SUV走去。
楊睿看著胖子走遠後發動汽車朝著出口駛去,剛才胖子的比的那個三楊睿當然看見了,不過對方既然兩次暗示自己而且都是以這麼隱蔽的方式,說明這胖子一定有什麼很重要卻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要告訴自己,楊睿為了不暴露胖子所以先行一步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時間很快來到了淩晨三點,楊睿和韓朝東在一家專門在晚上做生意的路邊燒烤攤坐下,兩人點了一些啤酒和烤串,等待燒烤攤老板前去忙活的時候,一個穿著一聲黑但是體型有些肥大的男人徑直坐在了楊睿和韓朝東這一桌上,老板看著黑衣男人的到來,還以為那人是那兩位客人的朋友,看過一眼後便不再多看,專心致誌烤起串兒來。
胖子坐下後壓低了聲音說道:“笑佛其實是成泰鬥那邊的人!”
楊睿用起子開了一瓶啤酒遞給胖子笑著說道:“這個我一早就知道了。能告訴那妖刀主人在哪裏,還能知道對方在什麼地方練刀什麼時間練刀,也隻有笑佛才能做到了。”
楊睿說到這裏話鋒一轉,朝著胖子問道:“你今晚來的目的是什麼?”
胖子仰起頭一口便將一瓶啤酒幹掉大半,有些激動地說道:“我在他手底下效力了整整十幾年,結果呢?被一個隻會溜須拍馬的王八蛋比了下去,他仗著自己受到太古市那邊的照顧,竟然敢當著我的麵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威脅我!要是我泄露半點就讓我全家不得好死!你還問我今晚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