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式吧,習慣了。”白錦歌流利地回答,說話間也跟著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葉雲晚得到了答案,便不再說話了,繼續優雅地用著早餐。白錦歌也跟著收回了視線,端起麵前的玻璃杯,小小地喝了一口杯中牛奶。
吃過早餐後,葉雲晚便回山莊了。易感期的Alpha破壞力太強,暴躁易怒,實在不適合身邊有Omega在。當然,倘若白錦歌願意幫助葉雲晚度過易感期的話,那就另當別論。
有關葉雲晚易感期的具體時間,除了葉雲晚本人,就屬作為貼身秘書的趙沁純記得最清楚。
趙沁純這幾天不便和總裁接觸,隻好自覺地守在電話旁,以便隨時聽從總裁的吩咐。上午,趙沁純接到了總裁的第一通電話,卻並不是工作上的事,而是詢問有關珠寶的事。
“禮服和珠寶都買了嗎?”電話那頭傳來總裁一貫的冷漠語調,氣壓很低。
“回葉總,Alex Perry的禮服已經定下來了,下午我就去交付全款。隻是……寶詩那邊出了點狀況,我正打算要給您彙報這事。”秘書辦公室裏,趙沁純拿著手機站在百葉窗前,語氣恭敬。
“繼續說。”電話裏,總裁的聲音徒然冷了一個調。
“白小姐昨晚佩戴的那套珠寶已經被人給買了。”趙沁純解釋。
“誰買了?”電話那頭,葉雲晚長身而立站在落地窗前,一束陽光斜斜地映落在女人的長發和側臉上。
如羽翼般密實的纖長睫羽安靜地棲息在眼瞼上,同主人一樣沒有什麽生氣,如同一尊沒有靈魂的細膩白瓷雕塑。
“杜家三小姐。”趙沁純攥緊了手機,手心已在不知不覺間滲出一層薄薄細汗。
電話那頭突然靜默了下來,不再傳出總裁的聲音,安靜地可怕。
趙沁純緊張地滑動了一下喉嚨,將自己從店長那兒得來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總裁:“杜三小姐昨晚也參加了寶詩的珠寶展,當場就看上了這套珠寶,當即買了下來。”
電話那頭安靜了好一會兒,終於又再度傳來總裁那一貫沒有感情起伏的語調。
“禮服買下來後直接送到白錦歌家裏,你親自去送。”
“好的!葉總。”趙沁純趕緊應下,那顆一直懸著的心髒總算是落回了肚子裏。
通話結束後,趙沁純總算是鬆了口氣。易感期的總裁有多煩躁多可怕,趙沁純是見識過的。更何況,還是在總裁交待給自己的事沒有辦好的情況下,這樣總裁都沒有發脾氣,讓趙沁純感到很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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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便要去K市錄製綜藝了,這是白錦歌第一次上綜藝,還是一檔戀愛類的綜藝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