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劇場(1 / 2)

哈哈哈,今天,霜雙就不寫正文啦,給大家發幾則霜雙自己寫的小故事,改改口味。

第一則:

相思意

今日,已是她離開他的第三年,三年裏,他不斷想,不斷想,若是當初,他沒有將那一劍刺入她的胸膛,那他們兩個還會不會痛苦,其實,他自己早已經知曉了答案,就算那日,他不殺她,他們仍不能在一起,隻因他是官,她是寇。世事的炎涼,不過如此。

她是個單純,不問世事的女子,單純到可愛,他和她的相遇隻不過是一場陰謀。

“公子,你叫什麼名字?”女子托著腮,蹲在地上,問著這個她的爹爹五花大綁從山下綁回來麵如冠玉的人。

“放我走,你們這些山賊,土匪!”那人叫道。

“這可不行哦,爹爹說,你要娶我的,你走了,就沒人娶我了。”女子歪頭微微一笑:“還有啊,我叫念兒,你呢,你還沒說你的名字。”

那人不理她,念兒便自顧自的繼續說:“你長得真好看,我呀,從來沒見過像你呢麼好看的人。”

他嘲諷般的嗤笑一聲,便撇開眼去,門被推開,身材威武的人走了進來,念兒跑上前:“爹爹!”威武的人點了點頭,笑道:“念兒,你看爹給你選的這夫君如何?”

念兒點頭:“我很喜歡他。”

念兒爹爹笑說:“既然這樣,那你們擇日便成親吧。”

念兒皺眉,望望那個被綁著的人,對著她爹撒嬌道:“爹爹,你先將他鬆綁吧,要不然會難受的。”頓了頓:“還有啊,爹爹,念兒現在還不想成親,那個公子他不喜歡我,我們想先相處幾日,可以嗎?”

念兒的爹爹點頭,默默地望了一眼自己將來的女婿,便走了出去,臨走前,讓人將他鬆了綁。

此後,那個公子也不是沒想過逃出去,隻是把手實在是太嚴,每次的結果都是未遂,久而久之,他也不想逃了,似認定了就算逃也逃不出去的這個定論。

幾日來,他一直和念兒在一起,有時他會想,其實,和這個單純的女孩兒在一起也不錯,慢慢的他會對她笑了,起初,念兒是驚異的,繼而欣喜,後來便慢慢平靜了下來,他記得,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念兒,記住我的名字,裴黎。”念兒那時眉眼間滿是柔情,眸中掩飾不住興奮與甜蜜。可是,是他親手將這幾日以來的溫存撕碎,將她柔情漣漪打破。

那日正好是他們的大婚,官兵攻上山,一時間喜慶的氣氛瞬間冰涼,冷到極致,念兒和裴黎在房中,聽到了外麵的響動,念兒想出去,卻被他拉住,屋外的廝殺聲與屋內的寧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門被踢開,官兵手持長槍,朝離他近的裴黎刺去,想要躲已來不及,念兒用自己的身體,替他擋住了那一擊,長槍穿腹而過,本不足以斃命,可從胸後穿出的一劍卻生生剝奪,念兒轉頭望向拿著劍柄一臉冷漠裴黎,隨後了然一笑,笑得很溫柔,很溫柔,這一笑,好似一巴掌,打醒了他,他抽出手中的劍,開始變得慌張,看著眼前的女子的身體直直的倒了下去,心中被無限的恐慌和悲涼填滿。

裴黎蹲下身,抱起她,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臉貼著她的臉,不知道說什麼,眼眶酸澀至極,好似有什麼東西從裏麵滴落,劃過臉頰,許久,才輕輕呢喃:“念兒,念兒。”

這時,一個人跪在裴黎麵前,恭敬道:“太子,該回宮了。”裴黎沒理他,隻是默默地抱著念兒。

原本鮮紅的嫁衣被血染的顏色更深,念兒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垂眸低笑:“其實我早該想到,你娶我,不是因為愛,裴黎。”

裴黎搖頭,心中的傷痛越來越大,幾乎充斥著他的大腦:“念兒,不是這樣的,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念兒的眸光開始渙散,毫無焦距的盯著一處,嘴角邊仍是掛著溫柔的笑意,隻是讓人分不清是真心還是假意:“裴黎,聽到你這句話,我很高興。”頓了頓湊上裴黎的耳邊輕喃道:“裴黎,我也愛你,好愛好愛,好好活下去。”眼神越發渙散,隨後變得暗淡無光,手慢慢從裴黎的臉上垂了下來。

“叮鈴當”清脆一聲響,一個小巧的玉佩環鈴從念兒的手中掉了出來,裴黎撿起,上麵刻著“黎念”

裴黎握著那個玉佩,喉中梗咽,抱著念兒的手更緊了緊,就這樣一直抱著,直到念兒的身軀已涼,鮮血已不在流出,卻還不能接受她離開了的事實。

三年已過,他沒有回宮,隻是留在了這個小山上,那個有著他美好回憶的地方,有著他一生摯愛的地方。

時隔許久,仿佛還能聽到那個單純的女子,如黃鸝般清脆的笑聲,和“叮鈴叮鈴”的環鈴聲,好似還能感覺到女子伏在他的耳邊,輕聲呢喃:“裴黎,我愛你。”第二則:

蓮華綻

九重天,瑤池旁,一襲紅衣妖嬈的女子,在仙霧環繞中靜靜站著,紅紗之下,本應是人人愛慕的絕色之容,可卻被額角的一條傷疤所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