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到了江楓實和白南星的訂婚宴。

對於訂婚宴,白南星沒什麼緊張激動的。

她和江楓實從小相識,對於對方都是務無比熟悉的存在。

她們之間沒有太多轟轟烈烈的愛情,有的隻是安安穩穩的幸福。

白南星一直是這麼以為的。

在她們不是情侶的時候,江楓實就很寵她,除了情侶之間的嘴對嘴接吻,可以說她們在表明心意之前的相處,比大部分情侶之間都要甜。

白南星收拾好就坐在樓上等著宴會開場,順便看了一場鬧劇。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南半夏這麼久沒有進展,係統的能力逐漸變弱了,現在她沒有請帖連宴會廳都混不進去了。

後台還抓出來一個拿著優盤準備幹壞事的實習服務員。

南半夏可能是電視劇看多了,現實社會裏,哪來的那麼多陰謀詭計。

嚴格按照請帖放人進來的宴會,哪裏是那麼好混進來的。

要是給人混進來了,隻能說明舉辦宴會的應該隻是一個沒經驗的新手。

任何一個太太,對於宴會舉辦的流程都是嚴格把控,不允許出現紕漏,出現的任何一個紕漏,都是太太對掌家能力的否定。

白南星看著在門口本來誌得意滿安排好一切的準備進場的南半夏,卡在了進入計劃的第一關。

那個臉色漲紅的,看著進出的賓客,試圖找到進入的突破口。

可是沒有人可以帶她進去,人數都是早幾天就定好的。

甚至司機隨從都是定好的,畢竟宴會也是要安排這些人的飯的,總不能讓人家餓著肚子等老板出來。

南半夏看著好像真的是進不去,隻能一眼怨毒的原路返回。

白南星好笑的看著手裏的監控畫麵,搖了搖頭。

沒有她的幫助,這個帶著係統的外來者簡直和廢物沒什麼區別,自以為是極了。

突然,門開了,門外探進來兩個個腦袋。

是昨天晚上連夜坐直升飛機回來的江剪秋和端著小蛋糕一臉鬱悶的白忍冬。

“姐,姐夫把我從床上薅起來就為了讓我給你送去小蛋糕,秋秋姐也是,說你等下會渴拉著我在廚房榨了三杯橙汁,明明就是她自己想喝……”

白忍冬一進門就開始念念叨叨的抱怨,還不忘把手上提的東西放在桌上給自家姐姐布好餐具。

“阿寶,你終於是我家的了,太棒了,喏,訂婚禮物,你不知道我為了這棵植物觀察了多久,我要好好在家休息休息了,過幾個月再往出跑。”

江剪秋遞來的是一疊資料,植物如之前一樣在回來的第一時間放到白南星的實驗室裏去了。

白南星抱了抱這個好久不見的好友,眼淚險些從眼眶裏跑出來。

隻是美人含淚還是心疼壞了江剪秋。

看到白南星眼眶紅的一瞬間,江剪秋就慌亂了起來,抬著手也不好擦眼淚,怕把妝擦花了,隻能安慰著。

“阿寶,不哭不哭,我知道我這回出去有點久了,我下回不出去這麼久了好不好?”

白南星一點都不相信江剪秋的話,每回她都是這樣哄自己,每回都要犯這樣的錯誤。但是看著麵前這個好久不見的好友,白南星還是心裏歡喜。

“不對啊,怎麼沒看到天冬?”提到文天東,白南星也是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