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莫澤成功把廚房炸了,他咳嗽著,在白散的攙扶下躺在了沙發上,沒想到廚藝精湛的他,多年不磨刀,居然忘記如何點火。
為了走捷徑,直接朝灶台下方扔了炸彈,買的時候,老板明明說,偶然在蒙德撿到,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威力也就一般般。
現在想想,這莫不是傳說中的艾莉絲牌炸彈,他屋子都被炸掉一半,的虧是個半成品,要是完全體,今天小命有點懸。
最後還是白散做的飯,莫澤感覺臉麵全無,對不起,他給華夏的男人丟臉了。
簡單的收拾一下,莫澤先是去看了一眼達達利亞的祖先,發現屋子依舊沒有人,“奇怪了,這是去出差了嗎?”
沒辦法,又塞了幾千萬的支票,然後又到了寄信的地方,白散寫了一封信要轉達給丹羽他們,表示自己過得很好,莫澤順便在裏麵夾了張一千萬摩拉的支票。
畢竟也借了一筆錢,還用丹羽的褲子當帆,不回報點啥老覺得過意不去,他這該死的善良。
來到碼頭,坐上船,莫澤拿出地圖,對照著方向,看著路線,然後交給下屬,這次他沒拒絕愚人眾的優惠政策。
沒日沒夜趕了幾天路,愚人眾的三好員工們十分賣力的幹活,隻期望莫澤能給他們把一月工資一毛五漲到三毛八,莫澤覺得他們的誌向太低,硬生生寫信給富人,要求漲到六毛六。
從此,這群小弟對著天空發誓,誓死追隨莫澤,隻要他們還能喝到一口白開水,就一定獻上一點水漬。
小船飄啊飄,浪啊浪。
望著那一望無際的海洋,莫澤趴在欄杆上,白散走了過來,清風吹動少年的發絲,紫色的瞳眸幹淨明亮。
“莫澤,這次去哪?”
“去一個鳥都不拉屎的地方”,莫澤興致不高,揮了揮手。
“誒?”,白散眨巴眨巴眼睛,他沒有多問,和莫澤一樣趴在欄杆上看著遠處的風景。
反正,隻要和莫澤旅行,不管去哪,他都覺得很開心,雖然這也算不上旅行,隻是公費去執行任務。
“煩哩,幹嘛去璃月邊界,就不能往裏麵走走,我真的會謝,要不是璃月也有愚人眾眼線,他早就帶白散去玩一圈呢”,莫澤內心大罵,好不容易拿了一大筆工資,都不能好好的花。
有句話叫什麼,世上最大的悲哀就是人死了,錢沒花完。
“那莫澤,每次去做任務的時候,會害怕嗎?”,白散偏頭看著莫澤,畢竟他們是間諜,做任務失敗了就會喪失冰之女皇的信任,拿不到有用的情報,也會令將軍大人失望。
這麼一想,莫澤真的好辛苦啊,壓力一定很大。
“第一次可能會有點,後麵就習慣了,畢竟害怕也沒用”,莫澤笑了笑,他想起隊長第一次給他安排的任務,是去殺掉幾隻流血狗,當時他窩在石頭後麵,就差把頭刨進坑裏。
“隊長老師,我不行”,小莫澤雙手捂著眼睛,瑟瑟發抖。
“你行,你行,上,年紀輕輕怎麼能說自己不行”,隊長坐在莫澤旁邊,皺著眉頭,語氣帶著命令的味道。
“不要!我會死的,我還這麼年輕,還沒活到壽終正寢,我不要”,小莫澤流著鼻涕,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可是親眼看到那幾隻流浪狗一巴掌把一排粗壯的樹木全打碎,他才接受訓練一個月,這不是跟他開玩笑嗎?
“我再問最後一遍,上不上?”,隊長的劍瞬間來到莫澤的喉嚨處。
一絲微小的血縫出現,絲絲血流下,莫澤不自覺的咽了抹口水。
莎士比亞曾說過:“to be or not to be,that is a ques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