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握就覺得果然柔若無骨,她往回微微一縮,溫懷光已經低頭親了下去,她歎息了一聲:「懷光,你應該是討厭這樣的事情的。」

作為曾經被人在床榻上折磨羞辱的溫懷光,這些事情的確讓他厭惡反感,多少次他都希望晚上可以安安靜靜睡一覺,而不是被折騰得半死不活,但是......他抬起頭來,輕輕道:「這是我唯一擅長的事情了。」

他的吻沿著玉足落在她的小腿上,她的裙擺落擦過他的麵頰,有冰涼的觸感,體溫漸漸高了起來,他解開了襯衫的扣子,還記得當初謝光瀑布下那一身紅衣翩然而來的場景嗎?

當時溫懷光也就露了個半個胸膛,已經撩撥得不少人鼻血肆虐,而他如今自己解扣子,一點點露出光潔如玉的胸膛,線條優雅勻稱,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莫名有一股誘惑力,叫人覺得喉嚨發幹,熱血上湧。

曾經有人評價溫玉茗說他天生尤物,艷名遠播,絕非虛言,更何況是他全心全意想要取悅一個女人呢,那真的是銷魂至極。

而他也漸漸沉迷其中,他分辨出了現在與從前的不同,曾經不過是被掠奪的肉體慾望,而如今,有了真正的愛之後,滋味又完全不同,這或許就是為什麼那麼多人沉迷於男歡女愛的歡愉的緣由吧。

公主睡著了。溫懷光把她抱回到床上去,為她蓋好被子,然後才去收拾殘局——畢竟在沙發上什麼的,略有凶殘。

溫懷光倒了杯水喝,在演《亂世紅塵》的時候,他曾經聽到過這樣的一句台詞:愛一個人就是卑微到塵埃裏,然後在那裏開出一朵花來。

到今天他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似乎他就是這個樣子,曾經他無比痛恨自己的這些手段,可是現在,卻為能夠讓她得到歡愉而由衷慶幸。

這麼卑微,難以想像。

祝甜沒有想到金文濤居然會去而復返,她一看見他,就橫眉冷目:「恕不接待!」

她的惡聲惡氣沒有嚇走金文濤,他用那略有憂鬱的聲音說:「甜甜,我很想你。」

說真的,金文濤長得算不上英俊,但是那一張臉很耐看,祝甜雖然不是顏控,卻也不會找一個影響市容的男朋友,從前,他就是用這樣的語調和她訴說著平生不得意,她就會鼓勵安慰他。

但是現在,祝甜隻剩下厭煩之情:「我沒有心情聽你囉嗦,和你老婆說去!」

「唉,甜甜,我知道你在怪我當初,但是人要靠自己,我要抓住機會。」

祝甜被氣樂了,怒極反笑:「我沒說過你的選擇是錯的,你做得對,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金文濤的聲音聽起來痛苦極了:「但是甜甜,她不懂我。」他誠懇道,「她一點都不懂我心裏想什麼,太浮誇了。」

祝甜卻忽然冷靜下來了,冷冷道:「是你自己的選擇,為自己負責吧,不要來糾纏我!」

「甜甜!」金文濤深情款款看著她的眼,「再給我們一個機會。」

「滾!」祝甜最反感就是這樣的男人,如果不喜歡,何必要娶她呢,看上了她的錢,卻還要嫌棄她不懂自己,這樣的男人,渣到不能再渣,簡直是不要臉。

金文濤還想說什麼,祝甜卻已經退後一步,警惕道:「你再不走我喊人了。」她原本隻是嚇唬他一下,但是沒想到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人靜靜問道:「怎麼了?」

祝甜很意外:「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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