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擠眉弄眼,讓溫懷光頓時想起那一次的確是托了他的福,還有之前的那部坑爹的電影......猶豫了一下,他鬆了口:「好吧,你想要什麼?」

「告訴我怎麼才能把香香壓在下麵!」周曄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當然是要她心甘情願,不然用強的我也就不找你了。」

溫懷光沉吟道:「你是想讓我教你禦女術?」

「你果然會!」周曄大喜,「快快,教我!」

溫懷光坐下來,招手示意他附耳過去,周曄乖乖照做,溫懷光就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周曄將信將疑:「行不行啊?」

不怪他懷疑,溫懷光教的是按穴,雖然說每個人的敏感點都不大一樣,但是女人總有那麼幾個地方特別不一樣的,一按身體就會軟下來。

「不信?」溫懷光挑眉。

周曄很誠實:「不信。」

「過來。」他招手,周曄又靠近了一點,就發現溫懷光的手指似有若無在他身上碰了碰,立刻就有一股不一樣的戰慄傳過來,然後下一刻,他發現自己有反應了。

「靠靠靠靠靠!」周曄破口大罵了好幾句,「尼瑪這不科學啊!」

他怎麼能就這樣有反應了呢!

唉,可憐的周曄,他就是不知道溫懷光是什麼人啊,對男人他比對女人還有辦法,男人又比女人經不起撩撥,隨隨便便一來就看出來了吧。

周曄跳腳了一會兒,問:「還有別的嗎?」這次問得誠心誠意多了。

溫懷光想了想:「再給你個偏方吃吃?」

「治啥?」

「增強持久力。」

「哥,您真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周曄比他大了好幾歲,這會兒興致上來,哥都喊出來了,興奮地轉了好幾個圈,又想起來什麼似的,「哎,我聽說還有那個什麼姿勢的,為什麼我總是做不好啊?」

他也算是閱片無數,有些姿勢吧看著新奇但是試起來怎麼都覺得不對。

「哪個?」

周曄悄悄把名字說了,又連比帶劃的:「就是那樣,這樣的,你見過沒有?」

溫懷光無語,半天才和他說:「你做不到,是你腰上沒力氣吧。」

「屁!」周曄怒了,這可是關係到男人的尊嚴問題,「我腰上沒力氣你有啊?」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溫懷光讓他做了個極其扭曲的動作,「你手撐這裏,腰往上抬。」

周曄一邊做一邊嘶嘶倒抽冷氣:「這麼變態的姿勢誰能行啊!」

他們正說著,忽然門被人打開,來人看見他們詭異的姿勢怔了,周曄一下子蹦躂起來,磕磕巴巴解釋:「我們......」他剛想說我們沒什麼,對方卻勃然大怒:「你們兩個在書房裏做這種事情,要不要臉?!」

來人正是白辛澤,雖然白家和周家素來有關係,周曄聽見這話也氣了:「這是老子家裏,做什麼要你管?」

他看這個葷素不忌一天到晚潛規則男孩子的白辛澤也不順眼很久了!

白辛澤原本就對溫懷光執念愈深,今天見到周曄與他舉止親密,愈發怒火中燒,理智那根弦蹦一下斷了,他揮起拳頭就衝著周曄揍了過去,周曄挨了一拳,罵道:「草!」說罷,毫不猶豫也打了一拳。

然後兩個人就這麼打起來了。

在隔壁聽音樂的歌壇小天王聶霖聽見動靜過來一看,傻眼了:「這是怎麼了?」他連忙跑過去勸架,白辛澤和周曄扭打在一起,時不時還說這樣的話:

「你憑什麼碰懷光!」

「勞資想碰就碰和你有個毛線關係!」

諸如此類的對罵聲讓聶小天王頓時腦補出了一個無比接近真相的猜測:兩個男人為了另一個男人打起來了......艾瑪信息量有點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