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上學的時候,我父母就告訴我要好好學習,我並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嘛……也許不隻是那時候……
現在……也許……
“杜鋒,你究竟要往哪裏走?”
一個人拉著了自己,大風吹拂著這片天地,伴隨著滾滾的沙塵席卷而來。磅礴的空氣,讓那些躲在山腳之下的樹木開始瑟瑟發抖。
“我們不能躲在這裏。”
我看了一眼這個拉住我的人,這樣對他解釋道。
風塵讓我的衣服開始咧咧作響,但實際上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往前走了,因為我知道在這裏呆的世界越長恐怕就越是危險,這一點不僅僅來自於對天氣的認知,更來自於……
“可是,我們的人走不了多遠。”
我看了一眼,後麵那些步伐似乎有些沉重的人。
說道。
“大風一吹,毒氣就會被吹散,然而獸人如果之後再來反攻,我們就隻能等死了。”
我打掉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想要轉身繼續走。
“可是他們也會有傷亡的,他們也沒有帶防毒麵具。”
這個人又拉住我如此的解釋道。
我看著他,看著那雙黑色的瞳孔。
反問了一句。
“你知道獸人是怎麼來的嗎?”
這個人被我問的一滯。
但是我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接著說道。
“而且,我們的敵人恐怕遠遠不止這些。”
他微微眯上了眼睛,對我說道。
“你什麼意思?”
我沒有偏頭,甚至沒有任何動搖的意味。
“沒什麼……”
“如果說獸人隻是一道開胃小菜的話,那麼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大餐……”
“你是指聯邦軍?”
這時候一個聲音從側麵傳遞在我的耳畔,盡管在風中越來越有些聽不太清楚。
我沒有說話,隻是想要一點點的往一側走去。
“如果是真的,那麼我們的敵人,可不僅僅是這幾十萬野蠻人的事了……”
說完,他也跟著杜鋒的後麵盡快的走去。
“戴義,你是什麼意思?跟著他這麼漫無目的的走下去,真的有意義?”
那個叫做戴義的人,沒有回答。
隻是說道。
“誠叔既然委任了他,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這個人看著戴義的背影隻是搖了搖頭說道。
“有個屁過人之處,不過是沒有別的辦法委任了他,他他媽的還真拿雞毛當令箭了。”
隻是這時候,一個似乎有些疲憊的說道。
“行了別抱怨了,就當我們已經死了一遍。”
他看了看那昏黃的天空。
“這一次的沙塵暴,來的……”
同樣的天空之下,那樣的身影卻是那樣的單薄,在漫天的黃沙之中好像消失不見。
我隻是靜靜的看向眼前那一片藍色的屏幕。
幽幽的藍光再一次浮現在我的眼前,一種莫名的感覺再一次浮現在我的眼前。
“[民兵]杜鋒,所屬:玩家陣營,稱號:太平道掌門(已記錄,並未廣泛承認),攻擊:2-7,遠程攻擊:5-14(弓弩攻擊)/16-24(M4攻擊,+4穿刺)。”
我的手掌輕輕的從我的眼前慢慢的拿了下來,露出了藍色的左眼。
“這種感覺……”
猶如同天空之中那從未降臨的呼嘯。
“哢!”
迸發於天空之中的雷電,在不停的閃動著。
一滴滴的澆落在這個沙地之中,流出一陣陣的涼風。
最後變得是如此的急促,不停的蔓延開來。
瘋狂的澆淋大地,那是水不停飛濺的聲音,巨大的沙土混雜著那飛逝的雨滴衍生出一種詭異的姿態。
不停響徹的雨滴麻木了自己的耳朵,好像整個世界都是這樣的聲音。
在這個世界之中不停的徘徊著,黑暗之中看不清眼前,也看不見背後,隻有陰影迷茫的在這樣的漫天大雨之中躊躇不前。
雨滴不停的打在地麵上麵,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
讓身體陷入格外的冰冷,從那衣物之間所衍生的沉重和粘連感,還有一種別樣的沉重感,好像整個人都已經要陷入了進去一樣。
我看著天空,臉上卻是如此的平和,任憑雨滴滴落我的臉頰。
可是我卻好像感覺這隻是如此平常的事情。
“完全支配自己的身體,失去所有的感情。”
我的嘴角浮現一絲瘋狂的笑容。
雨水是如此的冰冷,混雜著空氣之中飄浮著的沙塵,簡直就仿佛是一場災難一樣。
我看了一眼後麵,那似乎連站都站不起的幾個人。
似乎沒有任何的感受,隻是挑了挑眉頭。
看了一眼東方那遙遠的山脈。
淡淡的笑了一聲。
沒有任何的話語,隻是悶頭的走在了前麵。
但是很快,就連這樣的感覺也慢慢的隨著雨水消失了。
好像這樣的感覺本就是不應該出現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