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神醫,你這針還要紮多久啊?”時間長了,劉寵也就和華佗熟悉了起來,每天看到一大堆的長長短短的針紮在自己白白胖胖的身體上,他就一陣煩躁,想這種rì子早點結束。
“嗬嗬!王爺,需知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這病可是急不得的事情,隻要讓老夫施滿七七四十九天,包您藥到病除!”華佗笑嗬嗬地說道。
怎麼聽到這話這麼別扭呢!感到就像遇到了老中醫一樣,劉寵心想,其實他盼著早點好,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早點把身體鍛煉一下,不是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沒有這本錢不管他今後有什麼計劃都是虛妄。
“神醫,您老是不是有種五禽戲的養身之法啊?”見華佗那副樂嗬嗬的神情,劉寵突然想了起來,他可是創立五禽戲的鼻祖,要是能學到正宗的五禽戲,應該對鍛煉身體很有作用。因為按照他原來特種部隊的訓練方法,這副身板可能受不了那種折騰,如果能用五禽戲築基,那可就事半功倍了。
“五禽戲?這名字倒是貼切!”華佗頗有些意外,因為最近他模仿熊、虎、猿、鹿、鳥5種動物的動作創編的一套防病、治病、延年益壽的醫療氣功。正準備取一個好點的名字,再傳授出去呢!沒想到陳王爺倒是提前給他取好了。一聽華佗那麼說,劉寵心說要糟糕,自己怎麼隨口就說出來了,這下倒好,這名字倒成了他取的了,太卑鄙了,簡直就是[**]裸地盜版嘛!
“王爺,您怎麼知道的啊?”華佗奇道,這五禽戲他創立不久,除了自己的兩個徒弟外,別人不可能知道的呀!
“我可是王爺唉!你在王府搗鼓得那些,沒有我不知道的,您再說說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寶貝,都從實招來!”劉寵趕忙岔開話題。
華佗也不置可否,沒有繼續追問,開玩笑道:“老夫都是些醫術,王爺也有興趣?莫不是也想拜老夫為師?”
“哈哈!您老可真逗!要我拜師可不容易,我要當就要當大師兄,您那兩個徒弟可別想比我大!”劉寵不甘示弱,兩人經常在一起鬥嘴,都習慣了。
他沒把自己當王爺,也沒有王爺那架子,倒是這樣不由讓他想起了自己的親人,華佗就像他父輩的親人一樣,讓他感到分外的溫暖。
樹yù靜而風不止,子yù養而親不在。原來的時候,他總是因為訓練和任務忙,一年半載也回不了一次家,就算回家也待不了幾天,還常常說什麼舍小家為大家,當他再想侍奉雙親的時候,雙親卻已經不在自己身邊,父親母親你們還好嗎?兒子不孝啊!
“王爺,你沒事吧!就算你不拜師,衝您取得這麼好的名字,老夫也會把這五禽戲教給您的。”華佗見劉寵突然沒了聲音,雙目無神地呆在那裏,以為他是怕自己不把五禽戲傳授給他而傷神,連忙說明道。
“噢!那謝謝神醫了!”劉寵趕忙道謝,把自己剛才的表情掩飾了過去。既然失去的已經失去,那就要把握好現在,珍惜好現在的家人,朋友!不要再讓自己遺憾!
“客氣什麼,等紮完針,老夫就先把口訣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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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後院的空地上,劉寵紮完針和華佗來到此地。
“五禽戲分虎戲、鹿戲、熊戲、猿戲和鶴戲五種,每種動作都是我模仿了相應的動物動作結合我多年的行醫經驗和對人身體的機能了解創立而來。每種動作都是左右對稱地各做一次,並配合氣息調理。切記練習時要做到全身放鬆,意守丹田,呼吸均勻,形神合一。這樣才能發揮出五禽戲的效果。練熊戲時要在沉穩之中寓有輕靈,將其剽悍之xìng表現出來;練虎戲時要表現出威武勇猛的神態,柔中有剛,剛中有柔;練猿戲時要仿效猿敏捷靈活之xìng;練鹿戲時要體現其靜謐恬然之態;練鳥戲時要表現其展翅淩雲之勢,方可融形神為一體。”華神醫一口氣把要點都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