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婦人的幫助下,千夜黎在神不知鬼不覺進入到了陸浮生的府中,為了萬無一失,從後門進入的時候,又掏了一錠銀子塞入手中,得到銀子的婦人十分的滿意,也沒說什麼,就是讓他看完以後趕緊離開。
實在是著急想要知道陸浮生的情況,加上以前經常來著府中做客,對於陸浮生的事情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很快就找到了正廳。
明明看到很多人出入陸浮生的府中,怎麼這個時候好像都安靜了下來,仿佛剛才在外麵看到的都是人,按照陸浮生的生活習慣,他喜歡在正廳接待客人,除非特別要好的朋友,一般都是在這裏。
可是千夜黎跑到這裏來看,發現這裏這裏根本就沒有人,隻有幾個下人在這邊伺候著,這些人到底做什麼去了?
“這位小哥,我想問一下,剛才進來的那些跟我一樣背著木箱子的郎中進來了,這會怎麼沒看見了?”千夜黎說的很明白就是暗示那個下人自己跟他們也是一樣的郎中,隻是掉了隊伍而已。
千夜黎的這一套說辭看上去好像沒什麼毛病,隻是下人一看他的穿著,那些大臣是穿的朝服,眼前這位小生穿的確實很樸素,乍一看是像是個跟隨。
“什麼郎中,那些都是太醫,你是新來的吧。”下人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千夜黎,搞不好真是哪位太醫新請的隨從,也不敢隨便得罪。
“對,都是太醫,我也是跟他們一起來的,隻不過上了個茅廁就找不到人了。”這個時候千夜黎急忙跟著下人的說道,這個下人他是認識的,還算是老實。
“哦,他們都去馬廄了,就在前麵拐彎。”今日府中忽然來了一個客人,隻是這個客人抱著一匹小馬很是交集的就衝了進來,下人攔也攔不住,後來陸浮生也出來,兩人十分的熟路。
後麵的事情就是曲流殤說的一樣,千夜黎站在人群外麵聽著一群太醫七嘴八舌的,還以為裏麵是個很重要的病人,可是走到裏麵一看原來是個昏迷的小馬,這群太醫都是為人看病的,哪裏會看一隻畜生。
也不知道陸浮生到底要做什麼,這家夥怎麼會為了一隻小馬,讓這麼多太醫來這裏,這不是胡鬧嗎?
以前也不覺得陸浮生是這麼荒唐,自己不過離開一日,怎麼就會有這麼大的事情,還驚動了滿朝的太醫,還有那個皇帝也陪著他胡鬧嗎?
此時陸浮生臉色紅潤的站在人群的中央,非常焦急圍著那匹小馬駒,就好像這個是他的戀人一樣。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闖了進來,千夜黎的心裏有些激動,畢竟是有些日子沒見過這個家夥了,那個時候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竟然要去一個不知名的縣城做知縣,堂堂的狀元那麼有才華的一個人就這樣離開了。
那個時候千夜黎覺得他們四個人在一起很是開心,沒有那麼多無聊的事情,雖知道後來曾銘因為親王府的事情產生了很多變故很少一起,在後來石景天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抽風不聲不響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