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來不及反手關門,其他李家人全湧了進來。
姚蘭芝躺在床上,一個月而已的流產,臉色雖蒼白但不至於大失血的紙白,倒是摔下來時,手腳擦傷較多。可以說,幸好李家的樓梯都鋪了厚實的羊毛毯子,她又是從老祖宗那塊輪椅行走的木板上滾下來的,性命當然無礙。
所以,安知雅這一招是什麼都算計在裏麵了。
見一大群人衝進來,姚蘭芝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找著人群裏麵李墨成的身影。
李墨雅見著,找到機會了,衝到她麵前笑她:“想找我大哥?別想了。他都知道了,知道你不是處子!”
唰——這會兒姚蘭芝的臉真正成了死人的白色。
“快說,你是和什麼人上過了?”李墨雅繼續笑她。
“不要這樣說人家,墨雅。”老祖宗冷冷冰冰的聲色,一點都沒有讓姚蘭芝感到救贖。
“太奶奶?”李墨雅皺眉,以為老祖宗還要維護這狐狸精。
姚蘭芝渾身打顫,隻希望老祖宗網開一麵。
可老祖宗是想,你既然想推我曾孫媳婦想害我李家後代,我能容你嗎?不客氣地脫出口:“她是心甘情願地和人家在家裏開房。”
“不是的!”姚蘭芝瘋狂地跳了起來,雙目像發瘋的狼狗撲向安夏穎,“是她與人合計把我給害了,給我下藥。”
“你胡說什麼?”安夏穎小退一步,姚蘭芝突然的反叛,令她措手不及。
“我沒有說謊,這事我表姐可以作證的!”姚蘭芝望向七嫂。
七嫂隻知道:現在她們三個人,是都落到對方設好的陷阱裏麵了。因此她轉身隻想逃,結果被李家人團團圍住了。
“嫂子,你去哪裏?你沒有和我哥離婚呢。我奶奶說了,你要離婚,也得和我哥說清楚。你不離婚,你這當老婆的,把病了的丈夫一個人孤零零晾醫院裏什麼意思?”李墨雅早就因姚蘭芝的事,看不起七嫂了。在她這個妹子眼裏,這個嫂子也是典型的狐狸媚子,嫁進來後,李墨州對她這個妹妹再沒有照顧上,一回家都是鑽老婆的屋裏。如今遭老婆拋棄,她真是替墨州哥哥不值!
“既然有人想起訴,報警吧。”看到安夏穎也要逃,李墨翰望望表,琢磨警車該到了。
聽到警鳴在李家院子裏回響,加上李墨成失魂落魄像承受了重大打擊跑回房,二老爺趕緊要布置的眼線一五一十把主樓發生的事說給自己聽。一聽完,二老爺與一房的二房男人麵麵相覷。
二老爺抽出口冷氣:“這事,我們是幫不上安律師忙了。告訴賈豔榮,我們不是不幫,是安律師自己把事情搞砸了。相信賈豔榮怪不了我們的。隻是——”眸裏的深處抖出寒意,一拍桌子:“李墨翰的老婆,不除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