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當街和前花魁摟摟抱抱的確是有傷風化。
可是張玉再不好那也是光明正大的。
反之呢!
這道貌盎然指責張玉的女人,明知道人家花魁從良肯定是背後有妻主在養。
明著拿錢去勾搭前花魁不成,就背地裏去爬前花魁的窗戶,想要偷著行不軌之事。
人品孰高孰低,不言自明。
薛庭筠的臉都替她臊得慌,本是病弱微微蒼白的俊顏,此刻都變成絳紫色。
“明日來辦理離職手續!”
他丟下話轉身走人。
連原本說好的賽前擬題都不參加了。
可見真的是氣壞了。
“你你你你……你倆給我等著。”
女人懵了懵,臊的腦袋都要插到胸襟裏,卻還是強撐著留下廢話,轉身去追上司解釋。
然而依照薛庭筠的固執,哪裏可能允許自己的教師隊伍裏有這樣的敗類?
她仰仗驕傲花費二十多年寒窗苦讀而來的國子監夫子工作,算是徹底的廢了!
其她人一看這情況,就知道今晚的應酬泡湯了,趕快各回各家的散了。
“嘖!都把你養在家裏,居然還這麼不安靜。”
張玉彎指彈了彈他的腦門,也是真拿這小瘋子沒辦法了。
顧靡回她個千嬌百媚的笑臉,完全不當回事的笑道:
“我又不會吃虧,妻主怕什麼?”
下藥和手段?
他顧靡是混花樓出身,比誰玩得都溜。
論霸王硬上弓?
他顧靡現在不需要藏著掖著,這世上有幾個人能打得過,七星教教主顧啟星培養出來的接班人?
身份欺壓?
他顧靡背後是有妻主張玉的。
隻要張玉在,沒意外。
他誰都不害怕。
“我的顧靡最厲害了。”
張玉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便將這件事給忘了。
陪他逛街,陪他吃飯,陪他購物,最後還要陪他快樂。
然而半夜她想跑,顧靡可就沒有金淮生那般大度了。
“妻主,我不累。”
顧靡軟軟的兩條胳膊纏上張玉的脖頸,僅僅五個字就將她定身。
他不累,她能說累?
還要不要點女人的尊嚴了?
張玉捏了捏他腰間軟肉。
不好回答這個問題,就故意岔開問題道:
“你會武功,為啥身上沒有肌肉呢!”
就衝他這軟的像水蛇一般的身段,誰看得出來他會武功吧?
同樣是個會武功的男人,為啥隻有白少辭身上是線條流暢,讓人垂涎三尺的肌肉呢!
“因為和女人練的功不同啊!”
顧靡巧笑倩兮,五肢依舊勾搭著她,嬌滴滴的回答。
把自己練成肌肉男?
他才是徹底的瘋了。
男人就得有男人味,否則妻主怎麼能這麼愛他?
“所以白少辭是練錯了功?”
張玉有些懵了。
聽起來他住的道觀也不是什麼野雞學校。
怎麼會引導他連基本課都學錯了呢!
“妻主,在奴家的床上想別的男人,你這次做的太過分了!”
顧靡用力將她的脖頸拉下來,翻身騎到她身上去。
嬌滴滴的嘟起紅唇,是真的在生氣。
嘖!這些愛吃醋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