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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駱梓杭順著舒青末的眼神看向另一邊的杜雨筠,後知後覺地臉色一變,嗖地收回了胳膊。

舒青末好笑地走到閻宗琅身邊,閻宗琅順勢攬住了他的腰。

“他這人就是這麽粗神經。”舒青末對閻宗琅道,“別介意。”

“嗯。”閻宗琅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帶著舒青末往店裏走去。

至於另一邊的駱梓杭,他試著去牽杜雨筠的手,笨拙地補救道:“我跟他認識了很多年,習慣了這麽說話。”

“哦。”杜雨筠嗖地抽回自己的手,麵無表情道,“我跟你認識還沒多久,不習慣你牽著我說話。”

“不是,小雨……”

四人在小包廂內入座,聊起了最近圈子裏發生的事情。

閻宗琅要開拍賣行的事杜雨筠也有所耳聞,加上閻宗琅請來的那些專家又大多都是杜雨筠的長輩,所以聊起來並無障礙。

席間舒青末提到了舒家,目前方婉柔在四處籌錢,想擺脫受人鉗製的處境。不過舒青末倒是沒什麽打算,他已經不想再跟舒家產生過多糾葛。

“話說前幾天方婉柔告訴了我一件事。”舒青末猶豫了一番,還是決定告訴駱梓杭,“我師父就是我媽的大師兄。”

“大師兄?”駱梓杭愣了愣,“那不就是舒老爺子的大徒弟嗎?”

“嗯。”舒青末道,“他因為揭二層作偽,被逐出了師門。不過他跟我說過,是上了別人的當。”

“是被人陷害吧?”駱梓杭道,“我相信吳師父的人品。”

舒青末也不清楚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和駱梓杭隨便猜測了兩句,正想換個話題時,一旁的杜雨筠突然開口道:“你師父揭的是一幅字嗎?”

舒青末微微一怔,回道:“不太清楚,隻知道是客人的一幅字畫。”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師父揭的應該是我爺爺的字。”杜雨筠道,“以前爺爺跟我提過這件事。”

舒青末詫異地看著杜雨筠,放下筷子等待他的下文。

“不過他沒有指名道姓。”杜雨筠繼續道,“隻說他以前把一幅字拿給別人裱,結果那人的大徒弟把他的字揭出了兩層。”

“這也不一定是吳師父吧?”駱梓杭道,“裱畫的人大多都會收徒弟。”

舒青末也覺得光憑這些信息,還不足以推斷出揭二層的人就是他的師父吳雲墨。

“我也記不太清,不過舒老爺子是不是來北京待過?”杜雨筠道,“他跟我爺爺是舊識,有一段時間我爺爺的字都是交給他來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