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順口的邀請讓孟星有了到時候在新家辦一個聚會的想法,楚佑安自然也同意。而且孟星一直說要見見楚佑安的朋友也沒有見,索性將這事兒定下。
晚上在病房挺無聊的,楚佑安不讓他辦公,他就拿了紙筆開始畫邀請函的樣式,寫邀請人員名單,平時也聽楚佑安提過一些人的名字,他想到一個就問楚佑安和這人關係夠不夠鐵。
幾乎不間斷的一問一答讓楚佑安也沒辦法處理文件,隻好放下電腦,和孟星一起坐在床上聊親朋好友,這一聊還讓孟星考古到一些楚佑安上學時候的小故事。
第二天孟星出了院,回家舒舒服服吃了頓飯,盡管兩人共同做出來的飯挺一般,但不妨礙他們享受家庭的溫馨時光。
還好楚佑安不禽獸,兩人沒有做到最後,麵對孟星的怨念,楚佑安耗盡忍耐力給他按下去了。
之後幾天楚佑安都好好陪著孟星,孟星去哪兒他跟著去哪兒,孟星每天就帶著他的小尾巴在家、安伊、孟呈三點來回,兩人的工作進度影響不大。
這一跟持續到孟星自我感覺完全沒問題、楚佑安也覺得恢復得不錯,然後兩人酣暢淋漓一晚上之後。
而孟星擺脫小尾巴的第一天,楚佑安就約了伏茲。
楚佑安約在了搏擊館。
伏茲還算幹脆,隻問了場地的安全問題,在得到肯定答覆之後便赴約了。
“有段時間沒見了,楚。”伏茲先生打招呼說。
楚佑安輕笑了聲,語調中的譏諷未加絲毫掩飾,“我們不是才在莊園見過嗎?”
伏茲沒有反駁,而是走到楚佑安提前準備好的裝備前,慢條斯理地換衣服穿戴護具和拳擊手套。
楚佑安低著頭調整手腕上的繃帶,“人,你已經處理了,是嗎?”
“是。”伏茲簡單吐出一個音節。
他穿戴好轉過身,對上楚佑安冷著的臉,一雙黑眸沉得駭人。這是伏茲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楚佑安,商業往來總是禮貌微笑相迎,如果早能見識到楚佑安這一麵,他們的合作可能會更牢固龐大些。
伏茲笑起來,笑意雖不達眼底,但嘴角的弧度令他整張臉有了些生氣。
“佩兒挺喜歡你家先生的。”
這一句出口的是標準的中文。
楚佑安一愣,因為他切換的語言,也因為他話中有話。
但今天沒心情去了解這個人,隻想揍他一頓。
在決定約伏茲在搏擊館前,楚佑安糾結了很久。
他明白在伏茲這樣的家族裏——或許說在巨大的利益麵前,人命被看得很輕,對於這樣不屑生命之重的人,應該以牙還牙,甚至讓他承受莫大的痛苦感受生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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