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國內,剛出機場兩人就凍著了,沒想到京海市今天一早突然降溫,儼然要入冬的架勢。

兩人回來前查過天氣預報,穿了一件衛衣,放了外套在隨身的手提袋裏,誰知道這穿著也抵不住。

上車回家,兩人都怕對方凍感冒,催促著去洗熱水澡,家裏當然不止一個浴室,但他們就這麽心照不宣地進了同一間。

浴缸放水的時間都沒耽擱,在花灑下讓渾身暖和過來。這樣的暖和當然不隻是熱水的衝刷,還有胸膛相抵時從對方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炙熱。

在澳洲這幾天,雖然房間隔音也不至於那麽差,湯聞也能理解並接受,但兩人還是不好意思,素了幾天,這一回到家就不可收拾。

廝混結束,孟星陷在床裏昏昏欲睡,腦子裏都在打旋,嘴裏囫圇提醒楚佑安:“浴缸那兒縫隙裏的包裝記得撿起來,#%@——”

後半句楚佑安分辨不出,根據以往經驗,大概是“別讓阿姨看見”。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良辰美景的,收拾什麽垃圾袋。

楚佑安一個電話打給平時來家裏收拾的家政阿姨,讓阿姨近三天都不用過來,隨即鑽進被窩美滋滋地摟著孟星睡了。

從楚佑安開完會離開公司那天算起,楚佑安已經整整十七天沒有出現在安伊了,關注楚佑安和孟星動態的楚世秋有點懷疑人生。

在他的觀念裏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楚佑安不應該如此,應該…像以前二爺爺那樣牢牢把控安伊的大小事務。

可是那時候,二爺爺家從來沒有好好過一次年。

而如今的楚佑安,在孟星的鏡頭下笑得好開心…至於安伊也沒有任何的影響,各個副總還有職業經理人以及楚佑安的助理團將工作處理得非常好。

他問蔣悅:“現在的安伊還是楚家的麽?”

蔣悅難得見他這模樣,他向來不可一世,往往默認安伊有屬於自己的一份,依附於楚佑安卻又看不上楚佑安。

她笑著拍拍楚世秋的頭頂,“你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現在的安伊是楚佑安的,看似不在公司處理事情,但他有絕對的控股權,對整個集團運作的大方向有絕對的把控。

他不再親自做每一個案子,他懂得用人,用自己手上可見的百分之二十利潤讓有能力的人處理工作細節,換得更大的利潤。

他的處事方式並不會丟失什麽。

楚世秋點開孟星的朋友圈拿給蔣悅看,這夫夫兩人從南非到澳洲,過得何止“滋潤”二字能夠形容。

蔣悅快速翻完這些動態,同楚世秋說:“他們丟失了煩惱,獲得了快樂。”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