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的跟在他身後,腳上的水泡使得冷蜜兒無法正常走路,可一旦表現出來他一定又會認為自己在演戲,博取人同情了。
盡量忍耐著疼痛保持著正常的走路姿勢,跟他上了二樓……
二樓是一間間的臥房,然鷹雲的腳步停留在走廊盡頭的門前,猶豫片刻冰冷的目光直射冷蜜兒:“進入之後我叫你開口的時候你就喊然伯父,懂麼?”
然伯父麼?隻是傭人不是該叫老爺麼?雖不清楚理由冷蜜兒還是領悟的點了點頭。
門開啟了,碩大的房間采光十足,臥室的氣氛溫暖而舒緩,如若自己的母親也住在這樣的豪宅內對病情也該有幫助吧?
嗬,僅僅是奢望,自己的能力懸殊無法使得母親安逸舒適,否則也不至於淪落如今,無法伴母親左右。冷蜜兒的心理充斥著自責,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著叫母親過上好日子,年僅20的她帶母從鄉下來都市能紮穩根基實屬不易了,可她並不滿足與此……
**上躺了一位年約五十的中年人,頭發近乎花白,雖是雙眸閉起,但外貌輪廓仍可感覺出他年輕時絕不輸給然先生的帥氣俊朗。
這位老先生應該是然先生的父親吧?想想自己的父親也該是這個年紀吧?他長什麼樣子?是否健康?怎樣生活?任冷蜜兒內心在憎恨自己的父親,麵對著眼前的老先生也不免對自己的父親充斥著好奇。
“爸,蜜兒回來了。”然鷹雲的語調很是輕柔,可他的這句‘蜜兒回來了’代表了什麼?
“蜜兒來,跟爸爸打個招呼。”
聽到了然鷹雲的呼喊冷蜜兒心中的疑團拋之腦後,除了初次相遇然先生一直稱呼自己為寒小姐,而現在……
“然伯父。”冷蜜兒很親切的麵對**上熟睡的然老先生點了點頭。
對於她的表現當然可以稱作好,可然鷹雲卻未表露出任何滿意之態,反而覺得她與父親僅僅第一次見麵卻沒表現出任何的陌生,這是陪酒女的天資麼?
在看看她雙眸的目光……
充斥著期待,又充斥著柔和,仿佛把自己當成然家的一份子一般。想到這然鷹雲的表情恢複了冰冷,他拉住了冷蜜兒的手腕將她帶出了房間。
寒先生的變化?剛還是一臉的柔和而現在卻如此的冰冷,是自己做錯什麼了麼?冷蜜兒很是不解,她極力希望做好每件事,在加上她內心深處對父親的渴望無疑在見到然老先生的第一眼便無法掩蓋的流露了出來親近之感。
離開了臥室,然鷹雲鬆開了冷蜜兒的手腕,目光依舊寒氣十足:“以後,我爸爸的三餐都由你負責。”
“知道了。”冷蜜兒的話說到一半頓了頓,用試探性的口氣問道:“然先生,請問然伯父是病了嗎?”
聽到她的疑問,然鷹雲那冰冷的表情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他反手狠狠將冷蜜兒推置牆邊,目光覆蓋了一層陰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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