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t市最高的施信大廈最頂層。白嫩而又修長的右手拿著琺琅做的高腳杯酒杯。另一隻手托則著右手。香醇的葡萄酒在杯裏麵搖晃,在淡黃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深紫色的瞳孔靜靜的注視著夜幕下的t市。
夜幕中的t市是那麼讓人迷醉,紅燈綠酒交錯著,馬路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好一個繁華的t市啊!
一切顯得那麼美好,但不一會兒,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從紫色瞳眸的主人,夏雪眉頭微挑,抿了一口葡萄酒,“進”。門外的女仆才推開了門走了進來,把一杯咖啡和一塊黑森林蛋糕放下後就站在茶幾旁,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夏雪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冷笑了一聲,開了口:“上麵又安排什麼任務了?”女仆這才開口,“司徒家,紫色的玉玦”仿佛覺得又少了些什麼,“這是地圖”這才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
夏雪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酒杯,看著搖晃的酒,暗諷到:老東西,又想幹什麼?
在淩晨一,二點時,人是最脆弱,最疲勞的時候,也是行動的最佳時刻。夏雪換上一身黑色夜行衣。環視了一周,街上的繁華早已沉寂昏黃的路燈下的人影早已消失不見,零星的出租車緩緩開過,停在了路邊。一陣風吹過行道樹,一片葉子緩緩飄落,而此時的夏雪已經不見了蹤影。
司徒家的別墅門口,隱藏在門口大榕樹上的夏雪看著這所謂的“地圖”,嘴角不禁抽了抽。老東西,你可真是“關照”我啊!收了地圖閃身潛入進去。
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司徒家的書房,但卻花費了不少時間。摸出了懷表,一點十分。哼,老東西,為了所謂的“保險”,繪製的地圖幾乎整整饒了司馬家一圈,白白浪費了五分鍾。
抱怨完後走到書桌前掀開鼠標墊,有兩個微凸與桌麵的兩個半圓,一黑一白。黑的上有一個小小的白色圓圈;白的一半上也有一個小小的黑色圓圈。於是伸出雙手,隻手放在白的一半上;另一隻手放在黑的上。順時針旋轉一周。
轉完後剛一放手,就立刻自動轉了起來。緊接著,馬上又下降。最後升上來一個盒子,打開是一個鑰匙。
不是玉玦!立馬轉身,看見的是一幅畫,畫的是一個美女。可是夏雪卻頓時愣住了,這畫上的美女她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就是她自己啊!
一樣的淺紫及腰長發,前額也留著平劉海。細長的柳葉眉,深紫的大瞳孔,挺翹小巧的鼻子,血一般鮮紅的雙唇。唯有一點不同,就是畫中的女子隱隱透露著幸福,溫暖的表情,而她是冰冷的,害的原本蠻傾城的臉硬生生的,給人有種請勿靠近的感覺。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想要把畫取下來回去研究研究,可是卻取不下來,隻好把畫擺弄著看看。
突然發現畫可左右搖晃!接著發現了畫的背後有一個暗格。把畫旋轉到上麵,發現裏麵放的是一個青銅鑄的盒子。盒蓋上有一個鎖孔,把剛才的鑰匙拿出來剛好可以插進去。鑰匙一轉,鑰匙被吸進去了。盒蓋突然左右分開,一團紫色的光亮上升。
紫色的光線漸漸的暗了下去,夏雪這才睜開雙眼,發現裏麵放的正是一塊紫色的玉玦。上麵刻著繁體的字——夏王。夏雪受好奇心的蠱惑想要拿起來看看。
拿起來後,光又再一次的大放,驚起了不少司馬家的人。夏雪看著這玉玦不由的眉頭微皺,這什麼東西?玉玦仿佛知道夏雪的心似的,光芒有暗了下去。
剛把玉玦收好就有人闖了進來,夏雪一縱身借力跳上了房屋上的橫梁,屏住呼吸。進來的是一群人,最前麵的是個老頭子,他大概就是司馬家的家主吧,司馬薛漣吧?老頭子望著被掀起的鼠標墊和已被人動過的畫,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隻見桌子被拍下去,留下一個巴掌的凹槽。
什麼?他居然也會內功?而且比自己也低不了多少,怪不得司徒家能千年不倒。隻見司馬薛漣大手一揮,說到:“一定是修羅,這該死的家夥。她一定還沒有跑遠,快追!”說完就轉身向門外走去。突然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停住腳步朝夏雪的地方望去。夏雪往右移了一點,遮住司馬薛漣的目光。
不是怕司馬薛漣打不過她,而是嫌太麻煩了,而且也很髒。不是夏雪有潔癖,而是夏雪天生不喜歡觸碰別人,更不喜歡被別人觸碰。
過了一會兒,司馬薛漣才往外麵走去。司馬家的人都在亂哄哄的找賊,書房卻挺安靜的。突然傳來了嫩嫩的聲音:“姐姐,小紫終於找到你了。小紫找的好辛苦啊!”夏雪頓時警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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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本比較正式的書哦!o(∩_∩)o謝謝捧場!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