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河迎合著幾位士兵時,竟不知不覺已經走到軍營。
進去吧,後方士兵推了蕭河一把。
隨即朝著軍營中接待士兵說道:這新來的賤民有地階巔峰的實力,看住了,上了戰場應該有些用。
軍營嗎,望著眼前偌大的軍營,此處的士兵皆擁有修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一眼望去,平均都是地階實力,有些惋惜,果然天魯大州還是太弱小了。
可軍營對於蕭河來說並不陌生,九歲開始,蕭河便接觸,隻是說這兒更加殘酷一些罷了,還是要先有心理準備,這些人可不是善類。
對於蕭河來說這不是軍營,更是監獄,他很清楚人心,誰人都可能為了一丁點利益而突然謀害自己,無論是本地的軍士,還是那一群與自己來自同一處的人,皆可能迫害自己,這一切的感覺,皆來自上一世的遭遇,這一切他不得不提防。
喲喲,又來一個賤民,看什麼看,老子也是你能看的。
參見陳百夫長。
見蕭還在看著自己,陳磊便又暴躁道:還看,當心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此時蕭河心裏像看SB一樣的盯著他,這家夥竟然也有天階實力。
我看你欠收拾,陳磊便將功法彙聚於拳,使足力氣的朝蕭河打去。
蕭河隻是輕微一擊,便將對方彈飛數米,接著上去準備補刀。
住手,一聲雄厚之音傳來,可蕭河還是裝作沒聽見,一拳將其打殘,“天階就這種實力嗎,菜雞”
這時迎麵走來一位身穿黑色盔甲,手握長槍之人,帶著一隊人馬走了過來,此人是大夢軍營的千夫長拓跋珪,細觀了蕭河一下,竟是地階巔峰的實力。
我等拜見拓跋千於夫長大人。
你們怎麼回事,軍營不許私自暗鬥,想要被軍法處置嗎?
拖著殘軀的陳磊從地上爬起,接著開始了他的表演,“冤枉啊,拓跋大人,我見有新人來了,便對其接風洗塵,可不曾想這賤民,不這人竟然偷襲我,還說我們大夢國人都是廢物,我這才…”
住口,你什麼德性我不知道啊,自行去領三十軍棍,以示懲戒。
啊,三十軍棍?
你們幾個,去給我執行懲罰,拖他下去。
等等,拓跋大人,我是冤枉的。
見說不通,陳磊接著道:我二叔是陳斌輝,也是千夫長,你不能這麼對我。
聽不見嗎,你們?
是,拓跋大人。
啊,啊,你拓跋珪,你,等我二叔知道絕對饒不了你,那個賤民你給我等著。
處理完後,拓跋珪轉頭看向蕭河,“你來自那貧瘠之地,天魯大州?姓名叫什麼?”
瞧見此人不錯,蕭河點點頭道:是的,千夫長大人,我叫蕭河。
不錯,那些地方來的人,能修煉到地階巔峰,還能吊打天階實力的陳磊,屬實不錯。
我叫拓跋珪,是此處的千夫長,看你有此等實力,想不想建功立業。
建功、立業,我不是被你們抓來做前鋒送死嗎?
小子,怎麼說話呢?別以為誰都一樣,我們拓跋珪大人可與他們不同,能得青睞,偷著樂吧。
是的,從剛才懲戒那家夥就可看出此人應該是一個嚴守紀律軍規之人,這樣的人可不多,“既然蕭河能得拓跋大人賞識,那便先行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