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學生:“你是這邊的學徒嗎還是來旅遊的?”
楚瀨:“小時候學……”
他還沒說完,岑蔚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來電顯示非常晃眼的青椒表情,很難和對麵那位精英男掛鉤。
楚瀨差點被岑蔚一句響亮的老婆震暈耳朵。
隔壁和他說話的男學生也聽到了,驚訝地看著楚瀨。
岑蔚:“你什麽時候回來?”
楚瀨起身去了外麵:“你有空了?”
聽起來像是岑蔚冷落楚瀨一樣,但明明是他對岑蔚實施了為期十天的逃避行為。
岑蔚歎了口氣:“還要躲我到什麽時候?”
“這不公平瀨瀨,我好想你。”
他直白得楚瀨都不好意思了,襯得他這麽大的人結婚了還在無理取鬧。
岑蔚又說:“當然我也有錯,我不應該舊事重提,我應該克製、禁欲。”
楚瀨心想你禁得掉嗎?一個項目忙瘋了都禁不掉你的欲望。
楚瀨:“打住,不用說了。”
岑蔚嗯了一聲,聲音聽上去還帶著幾分委屈:“我真的沒床上希望你叫我爸爸的愛好。”
“真的。”
三月的晚上還有點涼,楚瀨耳根都紅了,站在回廊下強調:“我那天喝醉了。”
岑蔚:“嗯,喝醉了,所以騎得很開心。”
“下周我們要不去郊外的馬場玩?”
楚瀨聽出了岑蔚的揶揄,“不要。”
岑蔚悶笑了一聲:“我真的很想你,等不及周一的見麵了。”
他說的是岑氏傘業x紙傘小鎮x主播Laic的聯動項目。
那個時候他們會以合作者的身份見麵。
岑蔚:“我可以現在來見你嗎?”
楚瀨看了看時間,周六晚上九點半,他說:“你瘋了嗎,我記得你上午才從工廠巡查回來吧?”
以前楚瀨以為像岑蔚這樣的大老板也不用著親力親為,但現在整個公司都在上升期,蓮心傘業的高層都很雞血,完全是把個人當蠟燭燒,好像要合力建豐碑一樣。
岑蔚也不例外,忙到吃飯都顧不上,也不是楚瀨故意錯開時間,是很多時候,兩個人同居一室,一旦忙起來就會這樣。
“不影響我想見你的心。”
岑蔚頓了頓:“所以我可以來嗎?”
楚瀨看了看頭頂的月亮,他在一個南方木雕小鎮,這裏的手工藝品很有名氣,工作室是民居改造的,回廊的雕梁都很精致。
楚瀨很小的時候聽父親說過這裏,但父親也很忙,說下次帶楚瀨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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