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衡不知道權鈺為什麼突然間就紅了眼眶,他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又在無意間說了什麼話傷害到了她。<\\\/P>
<\\\/P>
他愣住了一秒鍾,然後雙手似乎不受控製一般,抓住了權鈺微涼的雙手,把她拉到了自己麵前,低聲問她:“怎麼了?”<\\\/P>
<\\\/P>
權鈺搖著頭,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我隻是覺得,你不應該是一個習慣了傷痛的人。”<\\\/P>
<\\\/P>
這句話像是觸碰到了傅司衡的某個傷口,他的眼裏閃過一起晦暗不明難以表示的情緒,隨後又沉默了許久,才恢複了漫不經心的樣子,隨口問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麼樣子的人?”<\\\/P>
<\\\/P>
“我覺得……”權鈺把她對傅司衡的印象以及平時傅司衡在她身邊所表現出來的樣子結合了起來,總結出:“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從來都不知道人間疾苦的大少爺,應該是那種不管做什麼事都會有人在你身邊為你保駕護航的那種幸福的人。”<\\\/P>
<\\\/P>
傅司衡:“……你想太多了。”<\\\/P>
<\\\/P>
有句話說,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有人替你負重前行。<\\\/P>
<\\\/P>
不巧的是,從來都沒有什麼人替他負重前行。<\\\/P>
<\\\/P>
長這麼大以來,他都是自己一個人咬牙堅持下來的。<\\\/P>
<\\\/P>
權鈺感覺到從她提起了這個話題之後,傅司衡就變得有些不對勁了,變得有些沉默了。<\\\/P>
<\\\/P>
或許他表現得這麼淡然的背後,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P>
<\\\/P>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自己的秘密,他不想說的話,她也不會去刨根問底的。<\\\/P>
<\\\/P>
“沒事啦,有我在呢。以後我來替你負重前行,不會再讓你受傷的。”權鈺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話:“前提是你得相信我的話。”<\\\/P>
<\\\/P>
傅司衡失笑。<\\\/P>
<\\\/P>
他是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去替他負重前行呢?如果他真的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那他豈不是成了小白臉?<\\\/P>
<\\\/P>
“相信你的話,然後乖乖的把所有家產都上交給你讓你去敗家是嗎?”<\\\/P>
<\\\/P>
雖然他這句話聽起來好像帶著別的意思,但權鈺還是很鎮定的點了點頭:“對啊!”<\\\/P>
<\\\/P>
這一次傅司衡的反應有些出乎權鈺的意料,他沒有像之前那樣對她冷嘲熱諷,也沒有敷衍她。<\\\/P>
<\\\/P>
“行,把明天的時間空出來,明天你歸我。”<\\\/P>
<\\\/P>
權鈺有些茫然:“為什麼啊?”<\\\/P>
<\\\/P>
傅司衡沒管住自己的手,抬起來在權鈺的頭頂上揉了揉她的頭發:“帶你去敗家。”<\\\/P>
<\\\/P>
-<\\\/P>
<\\\/P>
就因為傅司衡的這麼一句“帶你去敗家”,權鈺興奮得一個晚上都沒睡著,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她才合上了眼。<\\\/P>
<\\\/P>
第二天她是被傅司衡的奪命連環call給吵醒的。<\\\/P>
<\\\/P>
傅司衡隻說了兩個字:“開門。”<\\\/P>
<\\\/P>
電話掛掉之後,權鈺又在床上掙紮了好久,直到卡爾賓跳到床上來伸出小爪子扒拉她的頭發,她才睜開了眼睛,怏怏的起床去給傅司衡開門。<\\\/P>
<\\\/P>
傅司衡一看權鈺眼底下的黑眼圈就知道她昨天晚上肯定很久才睡覺。<\\\/P>
<\\\/P>
他忍不住調侃:“你昨晚是抓耗子去了?”<\\\/P>
<\\\/P>
權鈺打了個哈欠,嘟嘟囔囔的說:“沒有,有卡爾賓在,哪兒需要我親自抓耗子?再說了,這個小區物業費這麼貴,要是還能讓耗子跑進來,那我可不願意住。”<\\\/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