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來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嗎?”江現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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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鈺慚愧的低下了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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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確實是沒怎麼注意到這方麵的問題,沒有發現這個世界漸漸失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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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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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他們?”權鈺不確定的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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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現:“……笨蛋。殺人是犯法的,他們犯了法,國家和法律會製裁他們的。隻是現在還缺少發現他們罪行的眼睛,如果可以,我們可以成為那一雙發現罪惡的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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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好吧。”權鈺似懂非懂的點著頭,又不放心的囑咐道:“那你一定要帶著我,我對這些還不是很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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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隻想著拿最多的錢去接濟最困難的人,但是卻沒有想過,最困難的人為什麼會這麼困難?他們到底是經曆了什麼、遭遇了什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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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她都不得而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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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經過師兄這麼一提醒,她好像明白了,原來弱勢群體的存在,並不是先性決定的,並沒有誰命中注定就是個弱者、倒黴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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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本來都是一樣的善良淳樸,但是不知怎麼的,在這麼和諧的一個群體中就出現了一個質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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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孺子可教也。”江現終於露出了今晚上的第一個欣慰的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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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完火鍋之後很快就離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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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才吃了辣的,權鈺在屋內覺得有些熱,便把外套給脫了。這會兒到外麵來,一陣冷風吹來,她被凍得瑟瑟發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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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現十分紳士的幫她把羽絨服披上,又替她戴好圍巾,把帽子拉了上來,蓋住她的腦袋,這些行為已經是把一個哥哥該做的都做了,接下來該把她送回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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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送你回去。”兩人一起走回江現那個寸土寸金的別墅去取了車才一起開車回到江現借給權鈺住的那個高檔公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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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的是,他們從火鍋店出來的時候,傅司衡人就在對麵的餐廳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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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放在以往,或許權鈺還可以感覺得到傅司衡的氣息就在她附近,但是她今晚上的心情很沉重很糟糕,所以沒有察覺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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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衡是親眼目睹那個男人幫權鈺把衣服披上,又幫權鈺把圍巾戴上的。這種親昵而又自然的程度,明他們一定認識了很久,並且彼此之間很熟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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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心在傅司衡身邊站著,最終還是沒忍住:“司衡哥,剛剛跟權姐在一起的那個男子,你認識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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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衡淡然的回答:“不認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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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暖心欲言又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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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衡看了她一眼,眼神裏沒有什麼溫度可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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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心,你想什麼?因為她和一個男人一起吃飯,我就要對她產生懷疑嗎?你想得有點簡單了,我跟她的感情不會這麼經不起猜疑的。”傅司衡:“如果她剛剛發現了我們就站在她對麵的餐廳門口,她也不會生氣更不會跟我胡鬧。因為,就如同我相信她一樣,她也相信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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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準確的,權鈺是有一種迷之自信,相信在他的心裏麵其他人都比不上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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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子,別人還真的都比不上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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