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令蘇璟賀沒有想到的是,宋聽晚說出口的居然是——
“王爺,我……我不過是罪臣之子,一介奴籍。依照朝廷大律,是不允許婚配的。”
宋聽晚說完,眨著一雙委屈的眼睛看向蘇璟賀,“所以王爺的好意,我隻能心領了。”
見宋聽晚並沒有因為蘇璟賀以前犯下那些混蛋事就記恨怪罪他,蘇璟賀喜上眉梢。
英氣的劍眉揚起,一張薄唇露出溫潤好看的笑,
“隻要晚晚不記恨本王,其他的事,交由本王來處理!”
他這麼說著,便是一把將宋聽晚扯進自己的懷裏,伸手去解宋聽晚的衣帶。
宋聽晚按住了那隻不規矩的手,蹙眉問道:
“王爺不能與我成婚,卻還要這樣,莫非王爺是想要將我當做……當做……孌寵?”
宋聽晚的表情越來越委屈,聲音也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幾乎是微不可聞的地步。
他雖然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年,可是有關於這些事情,他多多少少還是聽聞身邊的人說起過一些的。
有些達官貴人若是看上了窮人家的姑娘、哥兒,他們往往不會光明正大的迎娶,而是會私下裏將他們當做玩寵圈養起來。
如今他已經提出了自己因為奴籍身份的原因,按照大律是沒有辦法進行正常人的婚配的。
可是現在蘇璟賀的舉動卻是想要和他繼續發生這種事,
在宋聽晚看來,蘇璟賀的心思昭然若揭。
蘇璟賀見宋聽晚抗拒他的觸碰,解釋道:
“晚晚放心,本王的王妃隻會是晚晚一人,本王定不會食言。”
“現在,本王隻是想要提前行使身為夫君的權力罷了。”
他這麼說著,便霸道的吻上了宋聽晚的唇。
若是曾經在蘇璟賀刻意壓抑心中情愫的情況下還能對這份感情有所克製,
那麼現在的蘇璟賀在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的究竟為何時,
這種壓抑許多的渴望猶如洪水決堤,再也不是能靠他的理智所封印一絲一毫的了。
在將人吻得暈暈乎乎的同時,蘇璟賀手上解開衣衫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蘇璟賀的身上自帶著侵略性的威壓,宋聽晚被他壓製在懷裏,掙脫不開,
到了最後,隻剩迎合。
鴛衾圖暖,恣情無限,夜風無問春夢歸何處。
待到一切停息,將寂靜交還黑夜,兩人同衾而眠。
被人寵溺的摟在懷中,宋聽晚沉沉的睡去。
意識朦朧之際,識海裏傳來係統的提示音:【叮咚,反派馴化值+20,目前反派馴化度為91%。】
……
逸安王蘇璟賀不僅沒有死在遜州的暴民手裏,反而還成功的消滅了當地的蝗災,這是皇上最壞的打算,竟然應驗了。
可是麵子功夫還是要做足。
於是在逸安王回朝的第二日,皇上就在宮中大擺宴席,說是為自己的皇弟接風洗塵。
蘇璟賀自然是赴約了。
晚宴上,那些本就追隨逸安王的大臣們吹盡了彩虹屁——
說什麼,逸安王在災區的這兩個月的時日,不僅處理了蝗災,順便還以招工之名,帶領災民修了河道溝渠,以備未來防旱蓄洪之用。
招工修渠的舉動不僅解決了一大部分災民的溫飽生計問題,還為當地留下了相當一部分的年輕壯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