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聖尊大人真心待我,我自然不會對聖尊大人生出二心。”
“可若是聖尊大人隻是將我當做一個隨時可以褻玩的禁臠,那麼大人又憑什麼覺得我會心甘情願的留在這裏呢?”
宋聽晚在說話的時候,眉心輕蹙,雙頰被司池淵的一隻大手掐的微微凹陷下去,看上去可憐極了。
然而司池淵那副冷峻的眉眼卻沒有太大的變化。
兩人僵持了片刻,司池淵終於鬆開了鉗製住宋聽晚臉頰的手。
他勾唇一笑,似是毫不在意的道:“真心算得了什麼?隻要本君想,本君隨時可以要了你。而你,也休想從本君這裏逃走。”
司池淵的語氣過於陰寒,一雙銳利的眸散發出誌在必得的光,看得宋聽晚不寒而栗。
看來這次,反派是鐵了心的要走上一條萬劫不複的道路了。
就在宋聽晚瞪大了眼睛發呆的瞬間,司池淵已經將人推倒在床榻上。
白色的發絲淩亂的在金色的床榻上散開,司池淵的也輕車熟路的去解宋聽晚身上的衣帶了。
可昨晚他們才經曆了一場瘋狂的性事,今早宋聽晚身上的不適感尚未消退,
如果司池淵真的不顧忌宋聽晚的死活再來一次強硬的折磨,那麼宋聽晚或許真的會因為這種事受傷的。
可是現在的他不過是一隻靈力低下的小鳳凰,根本不是高不可攀的魔祖聖尊的對手。
現在的他除了毫無意義的推拒之外,連一句拒絕的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宋聽晚以為司池淵真的會對他再亂來一場時,大殿外傳來了腳步聲,司池淵也因此停下了去解宋聽晚衣帶的動作。
他趴在宋聽晚的耳邊,教訓似的說道:“不是所有人都會遵循遊戲規則,我是魔祖,是第十九重天第一惡。跟惡人談條件是要承擔被反噬的風險的。”
他這麼說罷,就從宋聽晚的身上離開了,獨自站在了床榻外。
在他起身的不易察覺間已經用法咒將兩人的衣衫都整理妥當了。
殿外進來了一個年輕的小魔仙,他察覺到了司池淵在場,於是一路上低著腦袋不敢亂看,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床榻前,隨後恭敬的行禮解釋道:
“聖尊大人!屬下是來給小鳳凰送仙果的。”
不用看,聽見這聲音,還在床幃裏坐著的宋聽晚也知道外麵來的人是林念。
司池淵居高臨下的看著貓著身子的林念,留下一句“照顧好小鳳凰”之後就離開了神君殿。
聖尊走後,林念還是保持著尊敬的姿勢,過了一小會兒,他才收起了行禮的動作,抬起了臉,在神君殿裏環顧起來。
昨天明明還有一個巨大的鳥籠,怎麼今天就不見了?
而且也沒有瞧見小鳳凰。
小鳳凰會去哪了?
林念還在疑惑的東張西望,宋聽晚拉開了帷幔,從裏麵鑽了出來。
林念看見宋聽晚的時候,臉上是喜悅的神色,可是那份喜悅並沒有維持太久就徹底垮掉了。
因為在宋聽晚站在地麵後,林念看見了那少年那兩隻赤著的腳,以及左腳腕處有一道明晃晃、金燦燦的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