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H] 前夕
夜幕低垂,嶽子安剛沐浴完,就有小兵來傳,說太子有事請他至營帳一談,隨意應了一聲,權當聽到,心中卻是無比明白,殿下招他,不過是賜藥控製而已,他穿好衣物,步出營帳,對著漆黑夜空一歎,想來今夜又是難熬。
他走到太子帳前,就有年輕侍衛入內稟報,一聲冷冷音聲說道:「進來。」
他應聲入了帳裏,慕容灼端坐在床沿,他走了過去,單膝跪下,說道:「懇請殿下賜藥。」
慕容灼拉他近身,低頭嗅聞起來,說道:「剛沐浴過了?」
「嗯。」
「這次倒是乖巧。」
慕容灼拍拍他的臉頰,微笑說道,嶽子安垂眸,不想看見他那戲謔的神情模樣。
慕容灼張開雙腿,說道:「伺候我寬衣。」
嶽子安跪在床邊,伸手解開慕容灼的腰帶,他微微起身,讓嶽子安將褲頭褪到膝下,露出胯間的沉睡之物。
男子特有的濃厚體味,讓嶽子安不禁皺起眉頭,慕容灼按住他的後腦,將他壓向胯間,說道:「舔。」
嶽子安嫌惡地捧起柱身,無奈地伸出舌頭舔著,粉紅濕潤的舌尖,劃過頂端,帶來一股快意,慕容灼命令道:「全部都要,連囊袋都給我舔個幹淨。」
嶽子安不滿地瞪他一眼,不情不願地舔過最後端的囊袋,體毛刮得人極不舒服,一會便是放棄,張開唇舌,慢慢地在柱身上吞弄著,濕熱小口一含上,慕容灼舒服地呼了口氣,隨即又不滿地說道:「再含深點。」
嶽子安盡力地張大嘴,把那東西盡量含入,慕容灼擺動起腰身,原來的綿軟在口腔中不停摩擦,逐漸脹紅挺立,頂著他的喉嚨,讓嶽子安覺得幾乎不能呼吸,臉色不由得發紅起來。
慕容灼抽動地更為興起,看著嶽子安滿臉難過的模樣,說道:「你這次身為先鋒,恐怕要離我好一陣子,這淫蕩身骨,可要找男人操操?」
嶽子安看他一眼,直想搖頭說不,但口中那物,又更用力地衝撞起來,逼得他半句都說不出來。
慕容灼像是憐愛地撫摸著他的發,眼裏卻是冷得看不出心緒,緩聲說道:「本王沒讓你守身……想來……你身邊的惜兒……倒是不錯的……」
嶽子安驚異地看著他,心想自己跟阿惜情同兄弟朋友,哪能做上這種齷齪事情?
又見慕容灼邪邪一笑,挺腰快速擺動,低聲說道:「或許之後……本王該叫你……跟他一同伺候……」
嶽子安被抽弄地直想作嘔,不敢想像那荒唐景像,覺得淫靡下流之極,心中竄起一陣怒火,直想咬上口中這孽根一口,斷了慕容灼那無恥念頭。
心念微動,牙齒擦過敏感柱身,些許疼痛,讓慕容灼低吼一聲,瞥見嶽子安眼中的怒意,變本加厲地抽動起來,讓他更加難受,卻又不敢再放肆咬了。
他抬起嶽子安的下頷,陽具直插入喉頭,本能的吞咽反應,形成劇烈收縮,讓他再也忍不住快感,射出一股濃烈的精水出來。
一嚐到腥膻,嶽子安就想吐了出來,卻被捉住下巴,慕容灼趁機丟入丹藥,他隻好忍住噁心,連著那些白濁,順道吞咽下喉。
慕容灼這才放開了他,扶著他的肩,喘息說道:「你說……如何?」
嶽子安站起身來,抹掉唇邊沾上的精水,恨恨說道:「屬下與林惜之有兄弟之情、朋友之誼,絕不會做下這種苟且之事。」
慕容灼撫摸著他的腰身,似是迷惘說道:「你現今……說得這般硬氣……待藥效一發作……還能這樣說嗎?」
嶽子安咬唇不語,隨著那顆丹藥入腹,腰間似乎有股熱意攀上,慕容灼一下接一下的撫摸,更是加柴添火的熱,想起自己次次放蕩的求歡,心裏不禁有種害怕恐慌。
延著腰間,順著大腿,慕容灼的手,摸到他的胯下,撫摸揉按,說道:「此番攻城,你領騎兵急馳也要三天,挖地道潛城也需要一些時日,待中軍到援,十天該是快的了……」
嶽子安吞口口水,死握著十指,強忍著那處傳來的感官知覺,慕容灼用手指描著他的形狀,不停刺激著,又再說道:「若是攻城不利,拖上個一兩月,也是常事……」
嶽子安似乎是受不了,扶著慕容灼的肩,低吟幾聲,撐著身子忍耐,慕容灼解了他的腰帶,隔著褻褲愛撫,說道:「解藥可以給你,以備不時之需……但你這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