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悲,宮中的第二場大火,讓皇上又是失去了一名親人,從皇後,到靈汐,再到傾顏,都失去了,從此,靈汐宮與雲淨宮一樣,成了為了宮中的禁地,無人可以塌入。而帝為念莫老將軍隻有一子,故將傾顏公主與莫錦然大婚取消。此後,莫錦然正妻可隨立。
空氣裏隱約間有著極大的焦糊味,莫錦然淡藍的衣角上隻是隨風輕揚著,他隻是冷眼看著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的靈汐宮,這一場火燒的真及時,是在他大婚前一日就起的。燒光了他的婚事,也燒光了他的感情。
他轉過身,唇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諷刺,這個世界真的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他不相信,怎麼可能會相信,一場火,或許可以難住靈汐,但是,卻是無法難住離落。
所以,一切,隻是因為,她不想嫁他而已。
男子的衣然不時的滑落,空氣是隱約的焦味,越來遙遠。
是夜,莫錦然的手中拿著一杯酒,整個將軍俯早已經撤去了所有的紅綢,此時,隻有一片深深的沉靜。
他倒出了一杯酒,抬頭飲盡,上好的竹葉青,卻是再多也無法讓他醉倒,他依舊很清醒,知道是自己的是誰,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靈汐,你的真的很狠,對林清塵是,對莫錦然也是。”
放上手中的酒杯,他閉起了自己的雙眼,長睫下,那是一抹再也無無法隱藏的痛苦,愛人,原來會是此的痛,會是如此的傷。
早知道了會如此,或許,他不愛最好。隻是不愛,他又十分的不舍。
“靈汐……”他趴在桌上,輕晃著手中的酒懷,淺清的酒液,順勢滑到了他的喉嚨裏麵,一股濃重的辛辣味道似是灼傷了他的聲音。
帶著沙啞的聲音如同含了沙子一般,難受的無法開口。
薄唇張了張,又是一口酒咽下。
他沒有醉,沒有醉,一點也沒有醉。
一隻手地是突然抽走了他手中的杯了,他的手一空,然後用力的握以了起來,誰在搶本少爺的杯子,本少父子要殺了他。
他抬頭,陰沉無比的臉在看到麵前的人時,隻是愣了一下。
然後微微坐直了身體。
“你來了。”他的聲音帶著太多的沙啞,如果不仔細聽,甚至已經無法去聽的清楚他剛才說了什麼。他一張口,隻是感覺唇角的酒氣越濃。
“恩,”月色淡淡的落下,白衣女子隻是坐在站在他的身邊,身上清清冷冷,白色的裙角不斷的輕舞著,很快的落在她的腳邊。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那麼容易死的。”
莫錦然手指仍然晃著的中的酒杯,隻是,他的眼底卻是很快的漫過了一片苦澀。
“你就不能嫁我,一次機會也不會給嗎?或許,我們會過很的幸福,”他的聲音似是帶著一請求,他莫錦然何是求過任何人,他向來氣高氣傲,甚少會將別人放在眼內,尤其是女子。
而她,卻是讓他破了太多的例,甚至當時,她仍然是好友之妻。
“抱歉,”靈汐坐下隻是淡淡的回道,她已經不可能再嫁給任何人了,對他,她除了感謝以外,就真的沒有可說的了。
“可是,我需要的不是你的抱歉,”莫錦然苦笑一聲,兩次的紅線,一次她的放手,一次他的放手,是不是早就決定了是這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