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沈清棠開始渾身發冷,她蜷縮著身體,慢慢的肚子又開始隱隱作痛。
她感覺仿佛被人丟進了冰窖,她迷迷糊糊睜開雙眼,意識卻沒有完全清醒。
“好冷!”又捂著肚子喊疼:“好痛。”
她想喊人,可是怎麼也喊不出聲兒。
一雙溫熱的大手落在她的小腹上,她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不斷的熱源為她抵抗寒意。
這一晚上,沈清棠算是感受到了冰火兩重天。
前半夜她如身在北極,後半夜她好像被人架在火上炙烤,出了一身汗。
難受的是傅南洲,小家夥一旦熱起來就開始踢被子,而且是手腳並用。
反反複複給她蓋了好幾次被子後,要不是看著這個小家夥還難受,他一定會把她拎起來打屁股。
最後他隻能用一條腿壓住她的雙腿,死死的按住她一雙掙紮的小手。
她掙紮不開才安分下來。
清晨
沈清棠拖著一身酸痛難受坐起身,她嘴裏哎呀著。
“我昨晚是不是被人揍了啊,怎麼麼渾身都難受!”
側頭,身旁早就已經空了,從床單的褶皺程度來看,證明昨晚是有人睡過。
她下床,走進浴室昨晚上出了那麼多汗水,身上黏黏的。
她果斷選擇洗了個熱水澡。
傅南洲晨練完,回到房間發現小姑娘已經起了。
耳聰目明的男人很快就聽見了浴室的水流聲。
他不可察的皺眉,轉瞬即逝。
不是生理期,肚子疼嗎,大清早的還洗澡,身體不要了?
他一把拉開浴室門,視線落到玻璃後麵的隱隱約約的雪白身體。
喉結滾動,他快速除去身上的衣物,走進去從後方抱住小姑娘。
沈清棠被忽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渾身一僵。
感受到男人炙熱的身體。
“大叔,我生理期還沒有結束呢。”
“嗯!”
“別動,我就抱抱。”
傅南洲嗓音沙啞,但也沒有什麼過火的動作,隻是簡簡單單的抱著。
從玻璃倒映出兩個相擁的人影,膚色相差很大,模糊朦朧的感覺給浴室添了幾分欲。
沈清棠洗澡的時間都很長,可是男人擔心她的身體,十分鍾就把她從浴室裏撈出來。
為她擦幹身體,擠出身體乳仔細為她抹遍全身。
不知道今天早上的男人抽了什麼風,居然樂此不疲為她吹頭發。
吹幹後,還拿過一旁的梳子動作輕柔的梳理青絲。
沈清棠的頭發很長都快及臀了。
看著鏡子裏倒映出男人格外認真的表情,她忍不住笑出聲。
“大叔,你小時候是不是很喜歡洋娃娃,但是礙於你是男孩子,爸爸媽媽不給你買。”
“所以現在你為了找回丟失的童年,就喜歡給我打扮?”
傅南洲愈發的變本加厲,甚至拿過一旁的護膚品,在她臉上的塗塗抹抹。
還保證一邊回答她。
“嗯,小時候的事情忘記了。”
“但是現在挺喜歡擺弄你。”
一句話讓沈清棠雪白的小臉紅透了。
“大叔,你腦子裏都裝的是那種事情?”
“說混話張口就來。”
傅南洲拿過一旁的化妝品,開始往沈清棠臉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