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一個人絕對是無法對抗可怕的矽基生物的,她殺人不眨眼,冷血無情,視人命如草芥。
即使早川有天大的計謀,也不可能打敗這種強大生物,但是雖然一個人不能,但多個人呢。
畢竟多個人多一份戰力,並且早川的戰鬥經驗嚴重不足,還缺少個傭兵行業裏的引路人,自己單打獨鬥隻會讓自己死的更快。
想到這裏,早川立刻朝著那人大喊。
“喂,話說你是傭兵吧。”
那人明顯沒想到早川還會跟上來,回頭摘掉墨鏡,看了一眼。
“嗯?是,怎麼了。”
“怎麼稱呼,我也是,剛入門的。”
那人一笑,順帶伸出了手。
他仿佛在早川虹生身上看到了某人的影子。
“我叫盧瑟,盧瑟·阿瑞斯,一名傭兵。”那人把墨鏡掛在領口,大聲說道。
早川也把手伸了出去,握在了一起。
“我叫早川虹生,和你一樣,有興趣喝一杯嗎。”
他看盧瑟這人雖然做事雷厲風行、心大,但似乎並不是一個不會傾聽別人說話的人,於是他就試著用這種方法去拉攏盧瑟。
“好啊,好久沒人請我喝過酒了。”
盧瑟大大咧咧的同意了他的想法,兩人隨之朝著茲爾的酒吧“海盜船”走去。
盧瑟對於別人邀請他喝酒這種事,一直都是一個來者不拒的態度。
行走於這個世道,沒幾個朋友,實在是寸步難行。
一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你這家夥剛剛真是著實嚇了我一跳。”
“那是幹我們這行必須具有的戒備心,不過我還是得跟你道個歉。”
“盧瑟,你當傭兵之前是幹什麼的啊,有好好日子不過,出來賣命做什麼。”
“我?東野區的街頭混混,十歲就就跟著幫派混了,15歲的那年,我老爹和我媽打了一頓,我拿槍指著我爹的頭,大喊‘快滾!別讓我一槍斃了你’然後他這老東西就光著身子跑了。”盧瑟一臉神氣的說道。
“最後沒辦法,為了我媽,隻能出去找個活幹,一開始還騙她說是去一家高檔餐廳當服務員,最後還是瞞不下去,但也沒辦法。”
“每次回來的時候,我媽都會罵我一頓,怕我死外麵,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你的確是個人物啊。”
很快兩人就到了酒吧。
“喝點什麼?”
“你是常客,你點吧,我什麼都能喝。”
於是早川對著酒保喊道。
“兩杯龍舌蘭,加點櫻桃汁,我喜歡喝點甜的。”
酒調好就端了上來,早川虹生一口喝下在燈光下顯得透亮的酒液。
兩人馬上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昏昏沉沉。
“誒對了,盧瑟,話說一開始我還以為你都不會搭理我呢。”
“白白立下名聲的機會…誰會不要,傭兵們為了立下名聲,八卦的能力和你高中的女孩子可不分仲伯。”
“說的也是…你這胳膊可真氣派。”
“啊哈?你終於注意到了,這兩條可都是高端貨,尤其是左手,看見沒。”
盧瑟抬起了左邊胳膊上接著的的黃金義手,自豪的說道:“裏麵可是真有金子的,是我和一個小子打賭,誰要是能在柔性麻醉劑下挺過十分鍾,這東西就給誰,很明顯,他輸了。”
盧瑟看起來十分驕傲,在酒精的襯托下,臉通紅著比劃著自己的手臂。
“誒對了,怎麼淨問我了,你呢,什麼來頭。”
“我啊…我父母被人殺了,這可沒辦法,為了複仇,順帶混口飯吃,也入這行了。”
聽到父母被人殺害,即使是心大的盧瑟也放下酒杯,拍了拍早川的肩膀。
“啊…那你還真是不幸,我至少還有我媽。”
“別說這麼多了,今天不醉不歸怎麼樣?”
“好!不醉不歸!”
兩人頓時一起舉杯痛飲。
“…………”
許久過後,已經是深夜,兩人喝的都快昏了過去。
“盧瑟啊…咳咳,咱倆這麼對路子,要不以後一塊幹得了,報酬55分,我一點不多要…”
“我看不錯…早川啊,我們好像就有那個什麼來著…化學反應,對,就這玩意。”
“好,就這麼定了。”
隨後兩人一起趴在吧台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