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奧斯則是一臉無所謂,隨後轉移了話題。
“盧瑟那胳膊可不行事,你既然救了我,我自然也得找人給你換兩條新的。”
盧瑟笑了起來,露出一口大白牙。
“那還真是不錯,什麼時候做手術?”
“明天吧,就明天,越早越好。”
見天色不早,卡奧斯走出了房間,順帶走之前還提了一句。
“不早了,祝你們晚安,既然在船上間接性救了我一命,就是我卡奧斯的恩人,以後必定不會虧待你們,放心吧。”
早川比了個OK的手勢,即使他不太相信卡奧斯這句話,但多句承諾的負擔對他來說並不算重。
卡奧斯離開了,留下了早川和盧瑟二人。
一停止交談,房間好像都變得空蕩了些許。
兩人各自沉默,盧瑟也不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盯著自己斷裂的義體胳膊。
“這個叫卡奧斯的人還有點意思。”
“一個完全看不清全貌的家夥而已,做這行的哪有個好貨色?包括你和我。”
早川虹生聞言也無奈的笑了起來。
他們不知道這個小島處於地球的哪個位置,不過當下除了暫時待在這裏以外,也沒了其他的選擇。
此時這顆海島的周圍。
海麵上朦朦朧朧,夜晚的寒風凜冽,吹的沙灘上的沙粒都在微微顫抖著。
無數重甲船隻在遠方遊曳著,燈光照耀著茫茫海域。
它們在不斷接近這座海島,仿佛一群惡狼正撲向獵物,等待著最佳的狩獵時刻。
海麵上朦朦朧朧,夜晚的寒風凜冽,吹的沙灘上的沙粒都在微微顫抖著。
無數重甲船隻在遠方遊曳著,燈光照耀著茫茫海域。
它們在不斷接近這座海島,仿佛一群惡狼正撲向獵物,等待著最佳的狩獵時刻。
重甲船逐漸靠了岸,從船上走下來一個又一個整裝待發的士兵,而森科從中淡淡地走下船,望著不遠處的營地。
隨後靜靜的看著周圍的士兵,輕聲開口。
“這座島的所有,哪怕是一隻蒼蠅,也都要展現到我眼前。”
隨後一個裝備明顯比周圍人好不多的士兵長立刻回應。
“是!保證完成任務!”
而另一邊,霧子拖著受了傷的身體在水麵上尋找著恭平,如果恭平死了,一定會飄在水麵上,如果活著,也一定會費力求生。
霧子掃視著整片海麵,遊輪的殘骸已經幾乎看不見了,隻剩下甲板上的幾塊木板和鐵皮飄浮著,水麵被鮮血染成了紅色,無數屍體漂浮在水麵上。
霧子遲遲沒有看到恭平的身影,本就沉著的心也涼了半截,看著海麵上怔了怔,微微開口,似乎想說些什麼,但還是一臉茫然的朝著遠處走去。
但是突然。
海麵上一道微弱的聲音傳來,霧子的瞳孔也猛地睜大了,快速朝著遠處的一塊木板上飛去。
那木板上躺著的赫然就是受了重傷的杉田恭平,他剛剛看見了霧子的身影,用盡全身的力氣微微說了句。
“是霧子嗎…救救我…拜托了…”
隨後便直接暈了過去,霧子借助她那超強的聽力聽到了他的求助,快速飛了過去,看到了恭平的處境。
他的衣服早已被鮮血染紅,遲遲昏迷不醒,霧子沒辦法,隻能先抱起他,朝著飛去。
大海的海邊,在那一群群士兵當中,有一個人格格不入,他就是代表加賀同來的佐藤健。
佐藤健在那次被早川襲擊之後,就差一點就命喪黃泉,加賀看中他這個得力幹將,給他安裝了一條機械臂,並且將身體很多地方做了改造,讓他活了下來。
佐藤健來的時候看見了海麵上無數的鮮血,殘肢斷臂,滿目瘡痍的景色,即使是他這個老兵,也對這種亂殺無辜的情況感到震驚。
並且不自覺的猜想起是因為什麼,輪船如果燃油室爆炸,根本不可能這樣粉碎,如果是敵人襲擊,也根本過不了海岸線的防備。
想來想去,他總覺得有這樣一個人選——他的上司加賀尾收。
佐藤健曾經為國捐軀,參加過無數大大小小的戰爭,本來就厭惡極了打打殺殺,而他那上司竟讓他退伍之後繼續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