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隻是淺性易感期,要是真正進入了易感期,所有的衝動都會在在信息素的刺激下爆發到頂點,連魏淮洲自己都無法保證他會做出什麽事來。

“算了吧,老子怕你受刺激太過,會變成腦殘。”

文心心裏和他一樣清楚,他的信息素是現在唯一能讓他好受一點的良藥了。

“可是你這樣,我放不開手。”魏淮洲埋著腦袋,說話聲音都顯得悶悶的。

“放不開就別放了,老子又不是麵團捏的。”

放不開就別放了。

這話路從文心嘴裏說出來是一個意思,鑽進他耳朵裏之後又成了另一個意思。

仗著文心看不見自己的表情,魏淮洲眼睛一眯,縱然頭痛得快要炸了,嘴角還是忍不住快咧到了耳根子。

不放,當然不放。

這麽好的小炮仗,他才舍不得放,要是被別人撿了便宜,他還不得氣死。

兩個人躲在器材室後麵一直呆到魏淮洲淺性易感期過去,才又回到活動中心準備彩排。

一路上魏淮洲黏著文心死活不肯放手,隻要文心一掙紮他就按著太陽穴喊頭痛。

做戲的痕跡太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裝的,文心翻著白眼吐槽不斷,可還是乖乖讓他摟著肩膀沒有再掙紮。

兩人一進去,費小月就眼尖地看見他們,一個箭步衝過來把人攔在門口帶到一邊人少的地方,末了扶了下黑框眼鏡,嚴肅道:“你們倆剛剛跑哪兒去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難得一次默契道:“上廁所。”

“結伴兒上廁所?”

“有問題?”

費小月咳了一聲:“倒也沒什麽問題,就是想告訴你們一聲,小菏剛剛在器材室那邊進了發情期,還連累了好幾個正在敏感期的Omega也進了發情期,現在人都已經送回家了。”

魏淮洲扯著嘴角,麵上嘲諷:“明知道自己發情期到了還不打抑製劑,是想惡心死誰?”

費小月作為一班班長,最見不得班裏有什麽不團結的任何事,魏淮洲這話完全踩到了她的雷點,臉色一下子就認真起來:“小菏也不是故意的,誰會想在大庭廣眾下發情?忘記打抑製劑的事時有發生,何況我們還是一個班的,團結為重,洲哥,你不能這麽說小菏。”

這話的確是冤枉魏淮洲了,有點氣是真的,不過要讓他說出章菏故意不打抑製劑進入發情期勾引他標記她這種話,實在是太過難以啟齒。

隻能默默在心裏頭吐槽一下,明麵上還是深明大義的點點頭:“不說就不說唄,班長,我跟小炮仗還忙著要去彩排,這事兒跟我們沒多大關係,就不多說了,我們先走了啊。”

說罷也不管費小月的反應,拉著文心就往裏頭走,腳步比平時快了不少,一看就是還沒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