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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級大會在室內體育館旁邊的階梯教室舉行。

當那個身材欣長,容貌出眾又滿身少年氣的男孩子頂著一臉笑走上台時,氣氛在無形中被推到高潮。

無論男生還是女生,都開始尖叫起來,有的人是真的激動,有的人則完全就是為了湊熱鬧好玩兒,可不管原因如何,還是從側麵正麵了一點,魏淮洲這個九中扛把子名副其實,人氣那是沒得說。

當他抬頭開始調整話筒高度的時候,坐在文心後邊兒一個小男O捂著心口,看樣子激動得都快暈過去了。

“霧草霧草霧草!這個手真他媽的絕了,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該死的完美!”

“……”

和文心無言的心情相同的,還有這位小O身邊戴眼鏡的男生。

“大家都才十幾歲,說男人過了吧?再說了洲哥會彈鋼琴早就不是個秘密了,彈鋼琴的人,手怎麽可能會醜?”

“不。”小O男不甘心地咬著衣袖外套:“你不懂,那麽漂亮的手隻壓在琴鍵上,或者麥克風上,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那不然呢?”

“我的身體比鋼琴琴鍵好彈!”

小O壓著嗓子喊出著句的時候,文心覺得額頭青筋都狠狠跳了幾下,要不是演講已經開始,他都想找個雞籠直接給這位兄弟套腦袋上。

意淫別人就算了,還意淫的這麽騷,騷也就算了,還是當著人家男朋友的麵,如果這還不是討打,世界上就沒有欠扁的人了。

旁邊的眼鏡男顯然也受不了他,語氣極度嫌棄:“我靠,你做什麽夢呢?藝術家的手怎麽可以被染指?你腦子裏整天都是些什麽破幾把黃色廢料,警告你給我收斂收斂,再這麽下去你就離成雞不遠了。”

“不瞞你說,如果成雞就可以染指藝術家的手,那麽我是願意的。”

“日哦,你他媽徹底沒救了。”眼鏡男翻了個白眼,不理他了。

一字不落聽完整段對話的文心已經心如止水。

要是讓這兩人知道這雙“藝術家”的手昨晚都幹了什麽禽獸事,他們一定不會這麽說了。

想想昨天晚上大半夜時靠在耳邊低沉又勾人的喘息,他居然莫名其妙成了一個昨晚才染指了藝術家手的雞?

他明明才是被迫的那個!

文心這邊亂七八糟,魏淮洲在台上倒是如魚得水。

沒有枉費昨天背稿子背到半夜,發言很順利,也沒有作妖。

至少在正文發言時沒有。

直到完畢,後退一步向大家低頭致禮,十班的人忽然沸騰起來,尤其是路言周凱帶頭的一群男生,嚎得跟狼一樣。

“洲哥洲哥,你是我的驕傲!洲哥洲哥,我為你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