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飄零的一葉孤舟,隻能任憑波浪將他推向未知……

文心喉嚨縮得厲害,徒勞地張著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過度的刺激讓他想要逃開,想要把自己整個蜷縮起來,卻又因為身前這個人壓製動彈不得。

除了承受,別無他法。

不知過了多久,文心幾乎空白的意識終於漸漸回籠,身上的熱潮也跟著快去消散,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禁錮著他的人並沒有因為他情況的好轉放開他。

“洲哥……”

魏淮洲眼角還泛著微紅,說話也帶著細微的鼻音,聽起來像極了撒嬌的一聲呼喚讓文心立刻閉上嘴不敢再開口,隻是抬眼對上魏淮洲時,整個人又是一僵。

不同於平時總是吊兒郎當帶著寵溺的笑意和逗弄,而是他從未在他臉上見過的眼神,深沉得可怕,帶著誌在必得的貪欲和佔有,看得人心驚。

文心瑟縮著想到避開,立刻就被對方更用力地壓進懷裏。

兩個人幾乎緊貼在一起的距離讓文心輕而易舉就能感受到對方身體的變化。

“小炮仗,你是舒服了,就準備這麽扔下我不管?”

低沉的嗓音帶著滿滿當當委屈,不知道還以為他怎麽欺負他了。

文心到現在腳還是軟的,說句話都要緩口氣,聽懂他話裏的意思,猶豫了一下:“我,我沒力氣了……”

魏淮洲抱著人直接放到桌上。

“不用你出力氣。”順手拉起他的手環在自己脖子上:“乖乖別動就好。”

文心羞得腳趾都蜷起來。

臉緊緊埋進他肩膀,凶巴巴地放狠話:“給老子輕一點,不然有你好看!”

“遵命!”

——

下午四點,老駱收到魏淮洲的信息,告訴他文心已經安安全全被他送回家休息了。

得知沒出什麽事,老駱一顆心總算放下。

alpha那邊的情況也很快穩定,除了幾個馬上進入易感期的受影響比較嚴重,其餘人都在舒緩劑的幫助下很快恢復了。

不過耽誤的時間太長,動靜太大,今天運動會是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隻能先安排其他學校的離開,之後的事經過校方商量之後會再另行通知。

司遊在知道文心居然是個Omega之後就一直有些恍惚。

直到走出教學樓,被早就守在那兒的杜斯然逮個正著,拉到一邊沒人的地方說話。

杜斯然還沒開口,司遊就迫不及待再一次求證:“文心真是個Omega?”

杜斯然:“你鼻子是個擺設,都直接讓你聞到了,還要怎麽證明?”

司遊煩躁地按著額頭:“我一直以為他是個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