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節 鄭晏亭巫山享雲雨(1 / 2)

上文正到本就不會喝酒的鄭晏亭兩杯酒下來可就有些受不了了,但覺得昏地暗,日月顛倒,腳下無根,口無遮攔,些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了。不久便趴伏在桌子上昏昏沉沉,剩下的事便一無所知了。

也不知什麼時候,鄭晏亭但覺得身體發熱,胸前似有什麼東西壓著,肚子上也有重物,朦朦朧朧睜開眼睛,是在屋的炕上,窗簾未拉,星空在月光襯托下射入窗內,照在臉上,滿的星鬥也把原本漆黑的夜照亮了。

一股濃鬱的百合花香把鄭晏亭的精神拉回到這個世界,鄭晏亭這才發現,頭疼的要命,好像用錘子砸了一樣那麼疼,低頭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直驚得丹心亂跳,頭腦發脹,腦袋嗡嗡直響,哪裏是什麼東西,原來是駱瑩趴伏在鄭晏亭的胸前正在酣睡,輕撩被子,頓時好像騰雲乘霧一般,但見二人赤條條一絲未掛,鄭暗道:“我怎麼那麼熱呢,貼著玉體那能不熱嘛。”

鄭晏亭在心中驚呼:“娘哎”

實話鄭晏亭長這麼大還沒碰過女人的身體呢,咚咚咚咚,鄭的心跳個不停,可能是心跳過速,駱瑩趴在胸前都被震醒了,見她動了一下鄭晏亭沒敢動,假裝睡著了,駱瑩抬頭看了看鄭晏亭,往上湊了湊,貼著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娘哎,列為看過聊齋誌異裏女鬼挑逗書上般情景,這與那一般無二,經過前些非夢似夢的夢,鄭的神經都有些錯亂了,此時還以為是在夢裏呢。

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怕,駱瑩笑了笑,在鄭晏亭的耳邊輕喚道:“哥,我知道你醒了,醒了就別裝睡了。”

聽此話語方知不是夢,鄭晏亭緩緩睜開眼睛,心跳如雞啄碎米一般,在被窩裏緊往炕稍蹭。妹子,你這是做什麼,快別這樣(口是心非,但是男人雖然口是心非,該知道有所為,有所不為。)。駱瑩摟住鄭的脖子輕聲道:“哥你別躲了,現在都這。樣了你還問我做什麼,你這不明知故問嗎?”

嘿嘿嘿,鄭晏亭隻顧傻笑,不出一句話來。

駱瑩沒有看鄭晏亭,而是又趴在他的胸前自言道:“哥,我這輩子算是毀了,自從我妹妹身患重症我心都碎了,恨不能將我倆調換,得病的是我不是她,蒼無眼,最愛捉弄是非,我一個女孩子家裏沒背景,又沒有權勢,為了盡快賺錢,沒辦法才幹了這行,這幾年來我過的生不如死,在妹妹麵前我從不敢露出半分為難的樣子,我深怕她想不開自尋了短見,可是除了她我又沒有可以些貼心話的人。”

鄭剛要話安慰,駱瑩用手擋在鄭的唇邊,輕聲道:“哥你別話,你靜靜聽我就行了,出租車上第一次相遇,到第一次你在樹林救我,再到如今,遇到了你,讓我在寒冷的冬還能感覺到火的溫度。

如果女人是蝸牛,那麼我就是那個沒了殼的一隻,在茫茫的大自然拚命的活著,去找尋食物,找尋水源,可是爬久了,終歸還是要到殼裏去的,如果女人是上的飛鳥,那麼我就是那隻沒有巢穴的鳥,永遠不能落下的鳥,無論飛的多累,多久,都要不停的在上飛,生怕那日翅膀受了傷,從萬丈高空上掉下來,摔的粉身碎骨,都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