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晏亭一行人手扶著大樹在一旁觀看,但見眼前的山穀前方還有幾個甩彎,如果不是鄭晏亭他們爬上來,他們還要再走兩個甩彎就到戰場了,但見前那些人正在打的激烈,他們的戰場所處的峽穀比較大,有不少騎馬的武將正揮刀左衝右殺,左砍右打,再看涯穀兩邊,足有兩千多人手持弓箭,不住的往穀是亂射,身邊還放置許多石頭木頭等重物,可能穀沒那麼深,這些東西發揮不了作用,故此閑置無用。
鄭晏亭本想著不過去,心話,他們打他們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還得早點走,不然讓他們發現了還麻煩呢。想到此處鄭晏亭轉身帶領一行人就想走,但是為時已晚,正在涯邊督戰的帶兵發現了他們,領兵官以為是敵人攻上來了呢,命令手下士兵開弓放箭,但是距離較遠,故此弓箭的勁力就沒那麼大,但是沒那麼大讓它射到身上也受不了,故此鄭邊格擋弓箭,邊讓姐八個往穀裏退。眾人不敢待慢,忙退入穀中,鄭晏亭也飛身落下山穀,但是上方的士兵可是沒完,呼啦啦足能跑過來一百來位,各舉弓箭對準穀裏就是一陣亂射。
鄭晏亭急眼了,邊打弓箭邊高聲道:“哎我你們誰是領兵官,你們講不講理,我們本無意冒犯,你們何故痛下殺手,你們不覺得如此行為有些過分嗎。”
那夥人群中走出一人,身高九尺開外,身穿寶甲,頭戴鐵盔,腳下一雙戰鞋,四方大臉,是個標準武將的樣子。那人手扶腰刀道:“你們還有什麼好的,兩軍交戰不是你死就是亡,如何提到講理與不講理了。”
鄭道:“我們並非敵軍,我們是過路的逃難之人,因不熟地理故此才誤入戰場,我們實在不知。”那個領兵官冷笑了一聲,那我管不著,秦人多剽悍,且狡詐,喬裝改變裝束也不是不可能,惟一能消除隱患的就是將你們消滅掉,也許你的是真的,但是隻怪你們倒黴,誰讓你們哪不走非走這來了。
鄭晏亭一聽這人如此不講理,就想棄了眾人直擊那個領兵官,但是鄭晏亭又沒敢這麼幹,他怕自己一走,這些姑娘抵不住弓箭,那可就糟了,因此他們緊靠在穀邊不敢動了。
這個穀不算太高,但也有三丈,有陡峭的地方,但也有緩坡,眾人躲在陡峭以躲弓箭,他們這一消停,上頭可沉不住氣了,其中一個副將對那個帶兵官道:“將軍,我剛才看過,他們一共才九個人,而且隻有一個男的,我們怕他什麼,不如把那個男的一殺,剩下那九個女的帶回軍營好好犒勞一下將士們,不知將軍以為如何。”
那個領兵官也是個混蛋,看來平日這種事也是常事,也沒拿鄭晏亭等人當回事,那不找倒黴等什麼呢。
那個副官鼠目中放著淫光,領著五十來人就下來了,正與鄭晏亭等人碰個對頭,鄭晏亭把眼一瞪,那些官兵一見女的兩眼都放光,奔幾人就來了,那鄭晏亭能慣著他們嗎,掄起量尺就下了手了。可憐下來這五十來人死的死,亡的亡,真是王八攆土豆,滾的滾爬的爬。
鄭晏亭怕他們放箭兜著屁股緊隨其後就上來了。那個領兵官一見大怒拽出寶劍迎著鄭晏亭就衝上來了,舉劍便刺,鄭晏亭側身躲劍,右手尺橫著就奔領兵官拍來了,領兵官就這樣稀裏糊塗身歸那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