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輝說:“不好意思,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林澤:“對不起,我不想惹上麻煩,也不想因為這個感染上什麼病,押金和房租退你,你明天搬。”
許輝說:“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林澤:“沒得說的,我不想跟你多扯,說多了傷害你,沒意思,你搬家吧。給你一天時間,這個沒商量的。”
司徒燁進去提了包,林澤拿了鑰匙,跟在他身後,兩人下樓去。
林澤道:“真的不關我的事,司徒,我隻是隨便找了個房客,連話都沒說
過幾句……我保證跟這個人不熟……”
司徒燁哭笑不得道:“我就這麼小氣?”
林澤意識到自己也太神經質了,無奈笑了起來。
司徒燁轉過身,兩人站在北城天街中間,林澤過去牽起他的手,走進了夜晚裏。
“後來呢?”我隻關心一個問題。
林澤舉起照相機拍照,說:“後來我們就回他的出租屋裏睡了一晚上,那人搬走了唄。”
我說:“你們做了嗎?”
林澤看看我,壞笑。
我知道肯定做了,我又問:“你做1還是0?我指大多數情況下。”
林澤道:“當然是1,我本來就是個1,嘿奇怪咩?偶爾會0.5一下吧。”
我心想司徒燁一次都沒做過,就這麼提槍直出直進,不會產生什麼噲影麼?又問:“你搞得定他?”
林澤奇怪地看著我:“是撒,老子技衍好得很哦,你有啥子好懷疑嘛?嗯?”
我開始沒回過神來,半晌後才知道自己被調戲了。
“那天晚上……”我又追問。
林澤:“這不是你要寫的內容吧,小同學。”
我說:“我隻是想瞭解一下,當然,不寫進去了。”
林澤說:“他租的房子就在這裏後麵……小心點別被膂著。”
磁器口人很多,我們旁若無人地說這些事,反正都鬧哄哄的,也沒幾個人會注意到,林澤指指後麵,說:“就在那裏,又悶又熱,一張小床,跟個囚籠一樣,我們在那裏做了第一次,抱著睡了一晚上,半夜被熱醒的時候,就出來江邊坐著打瞌睡。那個MB也算幫了我個很大的忙……”
我說:“你也真不澧恤零,久別重逢,沒有什麼鋪墊就直接上了,用潤滑了沒。”
林澤嘴角帶著狡猾的笑,邊低頭看相機,說:“大寶。”
我點點頭,大寶是出了名的KY臨時替代品,林澤又說:“我是有點野蠻了,不過忍不住,太想他了。”
我又問:“後來呢?繼續後來。”
林澤帶我找到一家奇怪的店,進去掏耳朵按腳,裏麵有個帥小哥,專門幫人掏耳朵,長得有點像王力宏,林澤邊被他掏耳朵邊說:“後來第二天,那個叫什麼名字來著的人就搬走了,你隨便給他起個名字吧,不用寫太多關於他的事,我就覺得很神奇,連這種人都能碰上,他居然在我家接客,還接雙飛……”
我說:“送貨上門都好啊,估計他也有很多故事,我還沒採訪過那個呢。”
林澤說:“我不是說把房子租給當……當那個的就怎麼了……但是他萬一帶嫖客回來,別人又手賤去用我們的刮胡刀……”
“唔。”我一邊被掏耳朵一邊心想為什麼給林澤掏的就是帥哥,給我掏的就是個大叔……又說:“你能聯繫上他嗎?”
林澤:“你花錢叫個上門,蓋棉被純聊天,讓他給你講故事。”
我:“算了……萬一他把我昏了又不給我錢,我還要倒貼他錢這樣難飛蛋打的很不劃算,話說後來呢?”
林澤:“後來我回去把洗手間裏的公共用具全扔了,他床單上還有爆出來的那個,應該是被雙龍了……”
我:“夠了不要再說了。”
林澤:“你不是很重口的嗎,你也有不行的時候?”
我:“好吧,那床單上有蛔蟲嗎?或者沒消化的空心菜,金針菇?描述一下。”
林澤果斷道:“我錯了。”
我說:“我問你,司徒回來以後呢?”
林澤:“哦,司徒回來以後就辭職了,在家裏調養了一段時間,漸漸長好了點,胃病被我灌中藥灌好了,過完春節以後,我讓鄭傑幫他找了個工作,在教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