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鬼是人,我們在門外麵!”對方又開口了。
幾人連忙將臉湊近大門,試圖找到縫隙看看外麵是不是真的有人,然而門合得死死的啥也看不到。
“你們是誰?真的在門外嗎?”
“和你們一樣參加副本的選手,隻是你們在莊園裏我們在莊園外。你們現在什麼情況?知道怎麼打開門嗎?”門外的南屏說道,天知道她們等的有多無聊,終於聽到門內發出動靜。
“不知道呀!這門沒鎖可就是打不開,房子裏康坦,也可能是勞拉正在瘋狂殺人呢!我們幾個運氣好跑了出來。對了,你剛說的他不敢是什麼意思?”
屠夕幾人不確認和他們說話的真是其它選手,但他們不會放過任何增加情報的機會。
“是勞拉說的,她說綁架她的幾個綁匪都是康坦派的,綁匪確實是因分贓不均而死,但卻是因和康坦分贓不均而被殺的。
當然康坦從頭到尾沒出現過,他都是找人出麵搞定的。這個中間人也早被解決了,時代所限,這裏監控及指紋掃描什麼的一概沒有,憑目前的科學技術想找到凶手根本不可能,”門外的南屏毫不吝嗇情報,她隻想快點進莊園然後完成任務得到信物。
“那豈不是若非勞拉親口說出,根本就沒有人能指認凶手?
還有個更重要的問題!勞拉在哪兒?她為什麼會告訴你們?”屠夕有點懵,勞拉的死因及“凶手”就這麼簡單被受害者親口說出來了,那他們之前四處套情報和猜測有什麼意義?
“她在街上晃悠被我們找到的,一開始不願意說直接跑,後來我們故意試探說要宰了康坦這個凶手她才哭唧唧地出來,讓我們不要傷害她爸爸。”
“她人……鬼現在在哪裏?”
“不知道。”
“確定是勞拉?”
“相貌和報紙上的照片是一致的,至於真假我們也不確定。”
屠夕眉頭緊鎖,然後又問了一句,“你覺得她的話保幾分真?她有說留在人間的目的是什麼嗎?莊園裏頭也有一隻鬼正附在康坦身上,總不能有兩個勞拉吧?”
“那不是我!”
南屏正想開口卻被一道憤怒的童音打斷,她立馬轉頭看去,下一秒瞳孔瞬間緊縮,因為死去的女孩兒此刻就站在她旁邊!
和她同行的隊友們也都嚇了一跳連忙緊挨在一起,這半夜黑燈瞎火的,突然有個鬼出現在旁邊實在太考驗心髒,雖然這鬼年紀很小長得也不可怕,甚至可以說可愛。
裏頭的屠夕幾人也立馬反應過來這話是“勞拉”說的,正主居然就這麼出現了,不過無論真假此時要是不抓住機會多問那就是傻子了。
“你是勞拉嗎?”屠夕以異常溫柔的聲音問道,不管怎樣先安撫住對方的情緒總沒錯。
“我是勞拉,爸爸在傷人!你們快打開門讓我進去!”勞拉話語急促,臉上也滿是急色。
“你的意思是康坦沒有被附身?!那他怎麼會有控製物件懸浮的能力?”
幾乎話剛說完屠夕自己便想到了答案,“他也是鬼?!”
“照勞拉所說的確如此。”門外的南屏肯定了答案。
屠夕感覺事兒更複雜了,白天她明明看到康坦腳下是有影子的呀!而且如果康坦是鬼那其他人呢?那些傭人還有管家?”
“整個莊園都在爸爸的鬼蜮裏,你們看到的人都不是人,而是爸爸幻化出來的,那些傭人現實裏早都被爸爸殺掉了。”勞拉三兩句便反轉了劇情。
“什麼?!你爸到底要幹嘛呀?白天跟我們說那些話難道都是在演戲?”屠夕旁邊的選手感覺自己腦子疼。
“我不知道,外麵的人都不知道爸爸已經死了,我也不清楚為何爸爸要找驅靈師過來?
我死後靈魂一開始留在自己屍體旁邊,我是聽那些綁匪吵架的內容才知道是爸爸讓人綁架了我,就為了從爺爺那拿錢堵外麵的窟窿,但他後來反悔了事先答應給綁匪的酬勞,其中有個人氣不過就直接把我勒死了。
另兩人責怪他太衝動,說本來有能討價還價的機會現在肯定沒了,然後他們三人打起來了,後來就都死了。
爸爸找到我的時候發現我死了很傷心,他會在夜深人靜時去我房間哭著懺悔,說他從來沒想過要害死我,他隻想問冷心的爺爺要點資金,說明明都是兒子,蓋文欠債爺爺幫忙還錢!可他做生意失敗了尋求幫助卻被拒絕!都是兒子為什麼要區別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