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真把寬戒指放回去,把自己那枚窄點兒的戒指戴上了,指了指盒子說:“你戴不戴。”
“戴,”傅堯戴得很快,拿過來就塞進了自己無名指,“我戴。”
顧真瞥了他一眼,握住了傅堯戴戒指的手,轉了轉他的戒指,說:“大小合適嗎?”
“合適,”傅堯說著,又問,“回Malibu也戴著嗎?”
“喔,”顧真這才想起來,他們明天就回家過年了,便能屈能伸地想把戒指拿下來,“不戴了,好不容易在家裏過年,還是過個平靜點的。”
傅堯阻止了顧真,他扣住了顧真的手,把顧真抱了起來,往顧真家臥室走,說:“明天再摘。”
傅堯早上起來,非常欲求不滿。
顧真說怕早上起不來,還說傅堯嚇到他了,硬是把傅堯趕回隔壁去睡了。
早上傅堯親手把顧真手上戒指摘了下來,放進盒子,鎖緊保險箱裏,兩人去了機場。
他們坐車進了停機坪,上了飛機,顧真看了看,問傅堯:“怎麼一個服務的人都沒有。”
傅堯含糊道:“將就一下吧。”
等飛機平穩了,顧真才知道傅堯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傅堯把簾子拉了起來,座椅放倒了,按住顧真,顧真一掙,就覺得傅堯頂著他了。
“我年初三就回去了,”傅堯貼著顧真說,“在家裏又做不了。”
顧真被傅堯頂著,也有些感覺,但在飛機上做,又很是挑戰羞恥心,用腿夾著傅堯,內心搖擺不定。
傅堯解了皮帶,扔到一旁,俯下身來親吻顧真,一手掐著顧真的腰,一手去解顧真的褲子。
顧真被他弄得渾身沒力氣,不知什麼時候,下半身就光著了,傅堯擠了些早準備好的潤滑劑,用手指在顧真裏頭抽送,在顧真耳邊誇他又緊又熱,又濕又軟。顧真很怕傅堯說這些,伸手想推他,叫他別再說了,卻被傅堯用餐巾捆住了手,舉過頭頂。
顧真被傅堯伺候著,前麵也起來了,前端蹭著柔軟的毛衣,有些食髓知味地叫了傅堯一聲。
傅堯頂著他,緩緩推了進去,顧真疼得叫了一聲,傅堯就放慢了速度,待顧真緩了緩,全推了進去,又抽出來一些,慢慢地頂送。
傅堯輕頂了許久,顧真完全適應後,傅堯的速度就快了起來,整個機艙裏都是水聲和身體碰撞的聲音,顧真咬著嘴唇不敢叫,傅堯勸了他幾次,顧真都不聽,傅堯把顧真捆著的手解開了,把顧真抱了起來,兩人換了位置,傅堯躺在椅子上,顧真跪著自己動。
沒動幾下顧真就哭了,眼淚滴在傅堯下巴上,手撐著傅堯肩膀,說太深起不來,傅堯挺了一下腰,顧真射了,沾得傅堯上衣上都是。看顧真哭得厲害,傅堯又心疼了,抽了出來,抓著顧真的手握住了他的,快速動著。
顧真哭著給他弄了一會兒,看傅堯還是沒有射的意思,就抬頭吻著傅堯,重新扶著他硬得發燙得地方,又坐上去,叫傅堯一寸寸再把他撐開。
“我動不了了,”顧真說,“你動動。”
傅堯抬手托著顧真,把他頂在機艙壁上,撞得顧真背都麻了,傅堯才射在他裏麵。
他們下午三點,先到了紐約,顧莘來接的他們。
顧真睡了幾個小時,下飛機的時候,腿依舊是軟的,眼睛也紅著,怕被顧莘看出來,戴了副墨鏡,走得很慢。
顧莘看見弟弟一臉疲態,心疼壞了,問他:“是不是巡演太累了?”
顧真擺擺手,什麼話都沒說,坐進了車裏。
傅堯看保鏢在後排,就識相地打開了副駕的門,留顧莘和顧真坐在一起。
他們的計畫是,先去顧家在紐約的住所休整一晚上,明早再去Malibu。
車子從機場出來,顧真看著車外熟悉又有些不同的街景,微微出了神。
“寶寶,你以前在這裏學大提琴的,”顧莘突然指指一個街角,說,“跟著那個德國老師,Johann?”
“Joseph,”顧真說著往外張望了張望,那棟大樓底下的裝飾都改了,插著小彩旗,迎風飄揚。
“你那時候小小的,背個那麼大的提琴,偏不讓人幫忙,”顧莘感懷著,“好像在昨天一樣。”
“你還會大提琴?”傅堯問。
“他會很多東西呢,”顧莘說,“以前每天送他學這個學那個的覺得怎麼這麼煩,後來人突然跑回國了,才發現什麼都比放他在外頭強。”
顧真聽顧莘說著說著又開始鑽牛角尖,很有些頭疼。自從上次片場出事,顧莘被嚇著了一直沒好,成天膽戰心驚。
看顧真不說話,顧莘又說:“都八年沒回家過年了。”
“今年不是回來了嗎?”顧真輕聲說,“以後會多回來的。”
顧莘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了。
顧莘的司機和保鏢一塊兒,把傅堯和顧真的行李搬進了家裏。
房子去年翻新了一次,顧真進家門都有些不認識了,左看看右看看。
“你房間我沒讓他們多動,”顧莘對顧真道,“你自己去看看吧。”
說罷,她帶傅堯去了客房。
傅堯的房間和顧真隔得有點兒遠,中間要經過兩個房間。他們在走廊轉彎時,拐角處一扇有很長的玻璃門,透過玻璃看進去,裏頭都是大大小小的盒子。
察覺到傅堯目光,顧莘推開了門,隆重介紹:“真真放樂器的房間。真真小提琴就有五六把,他糊裏糊塗的,經常分不清哪個盒子裏是哪一把,我們就給每一把琴都拍了照片,貼在盒子上。本來我媽還給每把都貼上了獲獎記錄,他臉皮薄說不要貼,我們隻好收起來了。”
房間裏還有個高高的櫃子,裏頭都是顧真的獎盃,還有他獲獎時拍的照片。
全家人都站在顧真身側,顧真穿得漂漂亮亮的,或靦腆或得意地對著鏡頭笑。他身旁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了,仿佛從出生那一刻起,顧真就是上帝欽定的幸運兒。
顧真放了箱子,走過來一看,顧莘和傅堯站在他的樂器房裏,顧莘正痛斥某集團高層,說得相當激情,看到顧真來了,顧莘也沒停。
顧莘和傅堯圈子相近,很有話題,顧真便站在兩三米外的門口,聽著他姐姐跟他男朋友聊天。
顧莘下午不去公司,不過晚上還要去開會,家裏開餐早了些,六點不到就上桌了。顧莘吃了幾口,接了幾個電話,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