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毫無預兆的吹過,將羽寒身前的霧氣吹散了不少,正在羽寒為此感到精神一震的同時,在她的眼前卻出現了一副她再熟悉不過的景象。
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川流不息的人群以及那在馬路上不停奔馳著的車輛,這片景象與羽寒原來的世界絲毫不差。
“怎、怎麼回事!?”羽寒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你怎麼啦?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在發呆呢。”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在羽寒的耳邊響了起來。
羽寒難以置信的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隻見一個美麗到不可方物的女孩正在玩著自己的手臂,一臉俏皮的望著她。
“詩、詩音!?”羽寒根本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詩音不滿的動了動鼻子:“怎麼啦,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羽寒大驚,因為他此刻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恢複了,不再是之前那副柔弱的女兒身,而是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他原來的身體。
“怎麼回事?怎麼會變成這樣?”羽寒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喂,你從剛剛開始就好奇怪,總是在發呆走神,這可是我們難得的約會啊,你究竟是在想些什麼呢!?”詩音不滿的捏了捏羽寒的手臂。
“疼疼!”清晰的疼痛瞬間讓羽寒的大腦清醒了過來。
能夠感覺到疼痛,這不是在做夢?羽寒看著剛剛被詩音捏過的地方,那裏還很明顯的留有印記。
詩音似乎是生氣的轉過了身去:“真是的,你再這樣我可就回去了。”說罷便要邁步向前走去。
“等等!”羽寒急忙的一把抓住了詩音:“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狀態有些不好。”
“哼!”詩音不滿的哼了一聲。
羽寒立刻陪著笑臉說道:“不要生氣嘛好不好?”
隻見詩音突然轉過身來,然後順勢在羽寒的額頭上敲了一下:“這是給你的懲罰,讓你發呆走神。”
摸了摸被詩音敲了的額頭,羽寒傻傻的笑著:“那這樣就原諒我好嗎?”
“下不為例哦。”詩音立刻調皮的笑了起來。
是詩音,沒有錯,這是真正的詩音!可是那之前自己經曆的事情又是什麼呢?難道隻不過是一場噩夢?
這麼想著的羽寒悄悄的伸出了手掌,然後聚精會神,本應該在此時出現在手掌上的蒼藍色火焰卻是並沒有出現,不過羽寒並沒有因此而感到任何的不安,此刻他反而在心中充滿了愉悅。
沒有蒼炎異能,那也就是說之前的那些經曆果然是僅僅隻是一場夢了?羽寒興奮的想著,如果是這樣的話真的是太好了,自己既不用失去詩音,也不用去經曆那麼多痛苦的事情了。
之後,羽寒與詩音一起逛了很久很久,知道太陽落山才回到找住處。晚上,在餐桌上吃著詩音做的那並不算好吃的飯菜,羽寒感覺自己是如此的幸福,幾次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而詩音麵對著這樣的傻笑著的羽寒也是感到一陣疑惑,無奈之下也隻能笑罵著一聲笨蛋。
平靜的生活仍舊在持續,羽寒與詩音之間的進展也很穩定,兩人一步一步的在人生的道路上向前走著,一起努力、一起歡笑,如願以償的走進婚姻的殿堂,最後又有了兩人的孩子,這一切都讓羽寒徹底的忘記了那些看似是夢一般的經曆,而現在的他無疑是幸福的。
太好了,這才是我的夢想,平淡而溫馨,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這種一家三口的平穩生活讓羽寒十分的沉醉,原本的那些痛苦此刻早已經被他當做是南柯一夢而徹底的遺忘了,他現在隻想和詩音還有他們兩人的孩子一起走完這條隻屬於自己的人生之路。
不用經曆生離死別的痛苦,也不用將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這個世界是這樣的美妙,有的隻是那平靜而寧和的幸福,這裏對於羽寒來說就是最理想、最完美的世界,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沒有半點的瑕疵,在這裏不用擔心會失去任何東西,隻需要理所當然的享受這一切就好了。
如果這一切都是夢的話,那麼希望永遠也不要有醒來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