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特魯不忍則亂大謀啊。阿姨一把年紀了,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她想想啊。”一旁美麗端莊、溫文爾雅的蓋爾特夫人也在旁邊勸慰著。
聽到自己兩位摯友這麼,克萊夫輕輕仰起頭,他仿佛在回憶什麼。
在他身後喬納森與蓋爾特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因為他倆不像導師一樣擁有看穿人心的能力。
他們隻能憑借自己的猜測去揣摩特魯到底在想什麼,也許特魯在回憶自己年少時與母親在馬廄相伴的時光,也許在回憶自己青年時覺醒血脈的時所經曆的苦難,亦或者他在回憶與好友相伴的日子。
其實無論特魯在想什麼,喬納森和蓋爾特唯一希望的就是:特魯所思所想的東西能將特魯·克萊夫拉回理智這一端。
許久許久之後特魯·克萊夫才緩緩低下頭,用一種沙啞疲憊的聲音道:“你們得對。”
完這番話後,“鏗”的一聲特魯的利劍回鞘、環繞與特魯身邊的以太粒子也漸漸散去。
高居於主席台的惠蒂爾有些失望的看著已經冷靜下來的特魯·克萊夫。
主席台下狼狽為奸的韋迪和肯德拉也失望地對視一眼。
很明顯他們幾人對沒有達成的目的感到很失落。
等特魯·克萊夫利劍回鞘後,侍立於周圍的黑衣侍從們才敢畏畏縮縮地走上前。
畢竟他們這些侍從隻是卑微的凡人,而凡人是沒有資格介入超凡者的鬥爭的。
如果介入隻會迎來死亡這個結局,從無例外。
“特魯市長,請您去休息室休息一下。”領頭的一名侍從長戰戰兢兢地道。
特魯·克萊夫沒有刁難那些顫抖著又因為職責不得不上前的侍從,他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帶路。
隻不過特魯在臨走的那一刹那,莫名地看了一眼以惠蒂爾為首的眾人。
特魯這目光好像隻是隨意一瞥,也好像是意味深遠。
惠蒂爾等人不清楚特魯·克萊夫這一眼到底代表了什麼,或許隻有與特魯最親密的喬納森和蓋爾特夫人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但他們兩人背對著特魯,所以並沒有看見。
這種眼神隻有當特魯的兄長布爾沃出現時,特魯才會流露出的眼神。
這種眼神代表著不死不休,惠蒂爾等人的名字已然被特魯·克萊夫記錄在死亡筆記本上。
PS:
具有看破人心的能力,就能擁有改變世界的力量——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