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歉!”白袍青年想都沒想,開口說道。
讓白袍青年主動道歉這件事,紅衫少女已經死心。隻聽她嬌“哼”一聲後,口中念念有詞,一串黃色符文應聲而出,沒入到已然攤平的手掌之中。
一陣“刺啦”之聲過後,紅衫少女掌心之中,赫然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藍色火球。
“房師姐太厲害了,竟然把禦火術修煉到大圓滿境界!”
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立馬又引起了一陣騷動,隻見他們揮舞著手臂,大聲呼喊著“房師姐”三個字。
紅衫少女有些自得地向後略一扭頭,然後抬手一揚,口吐一個“去”字,這紅色火球先是發出一陣“滴溜溜”的嗡鳴之音,隨即旋轉著,迅疾無比地向白袍青年攻擊而去。
“雕蟲小技!”白袍青年滿臉不屑,隻是瞥了一眼向自己攻擊而來的藍色火球,淡淡說道。
藍色火球呼嘯著,激蕩起陣陣罡風,片刻之後,便激射到距離白袍青年數丈位置。
眼看就要被擊中,白袍青年卻臉色平靜至極,仍然雙手抱臂,並未有絲毫動作,也沒有躲閃。
下一刻,卻發生了令人驚奇的一幕。
藍色火球在距離白袍青年丈許位置之時,像是碰到了什麼東西一般,竟然速度驟停,靈性盡失,“啪”的一聲,掉落在地,而觀白袍青年,從容自如,毫發無傷,直挺挺地站在原地。
“咦!”人群之中,自然發出一聲很是齊整的驚歎之聲。
原來,雖然對紅衫少女的攻擊很是不屑,但白袍青年並沒有大意,早就利用長木術在周身形成了一層若隱若現的防護罩。
項啟眼中滿是訝色,這白袍青年的長木術雖然略遜於自己的,還未修煉到大圓滿,但適才發生的這一幕,卻透著一股說不上來的詭異。
項啟也說不上來,白袍青年施展出來的長木術,到底哪裏不對勁。
紅衫少女自然知道,白袍青年用長木術擋住了自己的攻擊,隻見她滿臉怒容,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枚紅色符篆應聲飛出。
“你還是省省吧!就憑區區的一枚火石符,就想破掉我的防禦,真是癡人說夢。”白袍青年嘴角一咧,不屑之色又在臉上浮現而出,隻聽他懶洋洋地說道。
“石勇,你個卑鄙無恥之徒!雖然今天我不是你對手,但是隻要我的修為超過你,我就會立即把你揪出來,給周師妹道歉,讓你對之前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紅衫少女聽到白袍青年如此自負、滿是蔑視的話語,心中自是怒極,但她又轉念想到,這白袍青年說的倒是實情,僅憑一枚火石符,是無法擊敗他的。紅衫少女並沒有激發火石符,而是義憤填膺、慷慨激揚地說了這麼一通話來。
紅衫少女這席話,有些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的意味,但是,眾人聽後,好似房師姐已經替周師妹主持了公道,已經讓正義回歸一般。眾人熱血沸騰,激情被徹底引燃,他們揮舞手臂,又蹦又跳,高呼起“房師姐”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