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拐八轉之下,項啟一行三人就來到髯須老者所說的地字號房間所在,孫業把其他的兩個銀色令牌分別交予項啟與黑牌怪人手中,然後他又叮囑項啟一番,便尋到第六房間,毫不猶豫地推門而入。
項啟則拿著銀色令牌,找到地字號第八房間,推門而入。入目的一幕讓項啟頗為意外。
隻見房內床臥之上,正襟危坐著一名容顏豔麗的妙齡女子,隻見她粉麵含羞,扭扭捏捏,一副無所適從的模樣。
“奴家給貴人請安!”見到項啟進來,妙齡女子連忙起身,滿臉羞愧之色地衝著項啟施了一禮。
“你在此處,所為何事?”項啟看了身材曼妙的妙齡女子一眼,滿臉的狐疑之色,隻見他摸了摸下巴,問道。
話語未落之時,項啟早已用神念在此女子身上掃了一遍,發現她身上沒有絲毫的靈力波動,赫然是一名凡人女子。
“若前輩還能看得上奴家的這副皮囊的話,盡可占用了去。奴家可是處子之身,絕不會讓前輩蒙羞的。”妙齡女子俏臉上瞬時升起一陣紅暈,隻見她微低下頭,雙手撫弄著衣角,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如此說道。
聽到妙齡女子此言,項啟有些哭笑不得了。白家為了此次的拍賣會,可是費盡了心機呀。
項啟並不是那種好色之徒,對於男女情愛更是順其自然,從不強求。從更深的層次來講,在項啟的內心深處,早已把絕色少女鍾妍當成了自己的伴侶,而以他對伴侶抑或是愛情的忠貞,除了雙修伴侶之外,他可不會享用其他女子身體的。這也是他明知道紅衫少女房曉卿對他愛慕傾心、他一直未主動去招惹對方的原因。
“多謝姑娘美意,我今天疲乏的很,想一個人靜靜休息調整一番,你還是請回吧。”隻見項啟擺了擺手,開口拒絕道。
聽到此語的妙齡女子,一張俏臉之上滿是驚恐萬狀、難以置信的神色,隻見她如蒙大赦一般,“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給項啟行了一個跪拜大禮。
這也不難理解,像妙齡女子這種沒有靈根、未能修仙的白家凡人女子,性命況且猶如草芥一般,更不用說女子視若生命的貞操了。
而此次被選為侍女,雖然白家給予她父親甚多金銀,但是,在她看來,再多的金銀,也比不上她的貞操。
若是失去貞操,甭說尋夫嫁人,不被冷落,就是連自家兄妹,也會對她投來異樣的目光。
而此刻,眼前的這位前輩,竟然不需要她的服侍,還準許她回去,怎能不讓她感激涕零呢?怎能不讓她欣喜若狂呢?
隻見妙齡女子用滿含感激的眼神看了項啟一眼,眼淚奪眶而出的刹那,也就轉身離去了。
看著妙齡女子離去的身影,項啟心中不禁唏噓,為了取悅參加拍賣會的各路男修,白家竟然踐踏如此之多凡人女子的貞操,真是一件令人厭惡痛恨的事情!不過,凡人子弟的性命本就賤如草芥,這看似讓人發指的事情,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項啟閉目養神了一段時間,發現離那拍賣會開始的戌時還早,百無聊賴的他,索性推開房門,四處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