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城門不遠,項啟還沉浸在適才辱罵沐喆的快感之中,而他附耳所說的話語,又一次在嘴邊念起:“最近天氣燥熱,潘師姐火氣大的很,需要一個男人敗敗火!”
想起沐喆一臉懵逼的樣子,項啟都覺得可笑,這句罵人不帶髒字的話語,絕對是他的巔峰之作!若非他刻意加重了“男人”二字的語氣,說不定現在的沐喆還在風中淩亂吧。
項啟正欲架起遁光,卻發現迎麵走來一人,他趕緊把頭低了下去,心中暗自祈禱,此人不要認出自己。
“西門吉,你小子怎麼在這?”而正當項啟與這人擦肩而過之時,這人卻開口叫住了自己。
項啟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也為自己適才的夜郎自大的行徑感到後悔,出城門不快逃,還回味什麼,還自得什麼,現在好了,被這人認了出來,本來沒有的事情,橫生出了枝節。
而這位叫住自己的魔修,不是別人,正是西門吉口中的那位“燕師叔”。對於這位燕師叔,項啟也不陌生,正是從洪遠鎮一直跟蹤而來的那個燕姓修士。
“弟子西門吉,拜見燕師叔。”項啟衝著燕姓修士躬身說道。
“哦?”燕姓修士略一拂手,示意項啟不要多禮,不過臉上還滿是疑惑之色,等待項啟的回答。
“弟子知道那物關係重大,所以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但弟子入城後,並未尋得師叔的蹤跡,所以就貿然出城尋找師叔一二了。”項啟會意,心念電轉後,開口回答道。
“哦,原來如此,現在你可以把紫金槐交給我了。”聽聞項啟此言,將信將疑的燕姓修士略一沉吟,然後衝著項啟伸出一手,開口說道。
“燕師叔,紫金槐……紫金槐不在我身上。”項啟明眸略轉,然後衝著燕姓修士略一躬身,雙手抱拳,吞吐說道。
“不在你身上?!”對於項啟這個答案,燕姓修士也頗為意外,隻見他冷哼一聲,一股築基中期才具備的龐大靈壓四散而開。
在這股“龐大靈壓”之下,項啟這個煉氣期的小修士自然不能保全自己,隻見他很是誇張地“蹬蹬蹬”後退幾步,這才堪堪穩住身形,臉色也變得蒼白至極,口中連連說道:“師叔恕罪!”
“快說!”燕姓修士滿臉怒色,雙目圓瞪地緊盯著項啟,冷哼一聲後,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那截紫金槐在潘師姐……”項啟慌慌張張地說道。
“這丫頭在哪?還不快帶我去!”還未等項啟把話說完,這燕姓修士迫不及待地開口打斷道。
“好!”項啟連忙說道。
雖然現在的項啟表麵上一副驚慌失措、萬般驚恐的樣子,其實心中早就樂開了花。
被這個所謂的“燕師叔”攔住去路,項啟暗道不好的同時,也在心念電轉思考脫身之計,由於此處距離風閔都不過裏許,即使他手段再如何高明,也不敢在此處誅殺此人,隻有施計把此人引開,所以便有了上麵二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