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心情沉重的看著昏迷中的影子,沒想到,幾天的時間他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這對他來說,也許不算是一件壞事,以後不用被子彈在屁股後麵追著了!”貝爾徹拍著公子哥的肩膀說道。
“就是,每次一聽到槍響,我就嚇的想拉屎,我倒是挺羨慕他的,以後不用忍受那種煎熬了!”我笑著安慰公子哥。
其他人也都紛紛開口,寬慰公子哥,搞得好像是他手臂斷了似的!
“他的狗牌呢?”公子哥忽然開口問道,天才立刻從影子的床下拿出狗牌遞給公子哥:“諾!”
公子哥接過狗牌,眼眶微紅,手指肚拂過上麵的狼牙浮雕,輕聲的說:“他是我公子哥的兄弟,永遠都是!”
床上的影子身體輕微的一顫,雖然隻是那麼一下,但還是被大家看到了,接著就見影子的眼角滑落下一滴眼淚,原來他早就醒了,隻是不願看到大家難過的表情。
一時間,房間裏沉默了下來,一名二十多歲剛畢業的小護士來給影子換藥,推門看到屋子裏擠滿了十多個紅著眼的大漢,嚇的尖叫一聲,把藥一扔,轉身就要跑,還好被木馬給攔了下來,再三解釋我們不是壞人,女護士才將信將疑的給影子換了藥。
女護士轉身要走,冷不防貝爾徹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她後麵,她這一轉頭,和貝爾徹臉對臉,差點直接親上,嚇的女護士本能的向後退,這一退,直接坐在了影子紮著吊瓶的手上,頓時影子‘嗷’的一聲慘叫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影子這一叫,把女護士又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估計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哇的一下就哭了起來,眼淚劈裏啪啦的就掉了下來。
影子本來還想叫兩聲,可一看女護士坐在地上哭,他咧咧嘴也不叫了,坐在床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女護士哭,過了一會,女護士哭累了,一看屋裏的人都看著自己,頓時臉上一紅,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哇’的一聲又哭了,推開人群跑路了出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笑了,影子跟著大夥笑了一會才想起來針頭都紮進筋肉裏了,接著才長嚎一聲叫罵起來:“貝爾徹,你個該死的家夥,我詛咒你那破弓折掉!”
“不好意思,我已經讓天才又重新打造了一副,而且非常的好用!”貝爾徹抱著膀子,故意氣他。
“那就詛咒你每射一箭,JJ短十厘米!”影子一說完,我就裝作驚訝的問道:“那他一箭也射不出去了!”
“哈哈!”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天才把紮進肉裏的針頭拔出來,又找了一個針頭,準備再給紮上被影子給拒絕了。
“我欠你一次!”公子哥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瓶子,沉重的對影子說道。
影子一咧嘴,說:“FUCK,你這個無恥的小偷,怎麼什麼都偷,那是我治腳氣的藥水,你什麼時候偷去的!”
大家咧咧嘴,想笑卻笑不出來,就這麼一瓶藥水,就要了影子的一條胳膊!
“你才知道嗎?我可是親眼見到他去偷一個八十多歲老太太的褲衩拿回來自己穿的!”貝爾徹見房間太過沉悶,想緩和一下氣氛,可結果這個笑話沒有一個人能笑出聲來。
“那他的可真是太特別了!”影子卻像個傻子一樣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流了出來,可笑到最後,隱隱的變成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