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被士兵帶著，一進來就看到李將軍蹲下來用樹枝吊著富商的不雅之物。
“還沒我一半大。”他不屑道。
“李將軍。”方成還沒走到便叫了他一聲。
李將軍連忙咳嗽一下，丟掉樹枝：“原來是方弟來了。”
他有點尷尬。
“你得不錯。”方成低聲道。
李將軍一愣，旋即反應過來，麵色嚴肅：“弟深藏不露啊。”
方成臉色同樣嚴肅，兩人的關係一下子就親近了很多。
陳霞在旁邊看得嘴角抽搐，他在京城無不是利用錢財美色才能讓關係親近，沒想到在這遠離京城的地方，竟然看到這種操作。
果然是地方。他不由在心裏哼道。
“急忙把我叫來就是這事情嗎？”方成看著地上十幾具仿佛被野獸咬出來的屍體道。
“沒錯。”李將軍肥碩的肚腩抖了抖。
“門口有家丁守著，不可能有野狗之類的進來，所以隻能是人為的。”他摸了摸肚腩思考：“難道他們是抱著狗翻牆進來，讓狗咬死他們的，他們不累得慌嗎？”
周圍的士兵沒有話，他們覺得除非是那兩個重犯腦子有問題，不然絕不會這樣做，但李將軍是他們上司，他們是絕不會發聲的。
“有沒有仵作檢查屍體？”方成問道。
“仵作是野獸咬的，但是……”一個士兵欲言又止。
方成知道他想什麼，看著屍體上的傷口，如果真的是野獸的話，那這野獸可能有人那麼大。
這麼大的野獸出現在城裏，按理早就該被發現了。
“是妖。”葉紅纓忽然道，緊緊盯著屍體。
“妖？”李將軍皺眉。
“你這姑娘不要信口胡，我大燕自有龍脈在，哪裏有妖怪剛出現。”
葉紅纓不理會他，她自然知道什麼龍脈都是騙人的，在大燕境內的妖怪，雖不多，但也絕對不少，每年都需要定期掃除。
除了這書山偏僻之地，連妖怪都不來，自然覺得大燕裏麵都沒有妖怪。
“不，可能真的是妖。”陳霞道。
連陳霞也這麼，讓李將軍有點相信了。
有士兵再次檢查屍體：“確實，如果是妖怪的話就有可能，可能是那兩個重犯的協助者，果然是兩個惡人，竟然帶著妖怪。將這富商的衣物都撕扯開，想來必定是有特殊癖好……”
士兵常年受到李將軍影響，無論真假，順口給人加上幾條大罪，順便汙蔑一下人格。
方成的手按在他肩膀上，笑得溫和：“我們還是實事求是的好，凡是講證據來。”
“方先生，此類邪魔外道，不用講官府法律。”士兵看到是方成，頓時笑道，對方成很有好感。
“還是講證據吧！”
“不……方先生？好，好的。”
被方成嚇人的笑容嚇退，士兵重新開始記錄。
“沒想到那兩個重犯竟然敢在城內下手。”李將軍臉色不是很好看。
“將城門封閉，今晚我就要把他們都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