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早上好。”
韓柳照例在早上的時候來到客棧裏麵，看到方成照例在院子裏練劍。
方成昨晚上將劍氣玩得出神入化，有一部分就是每練劍練出的手感，畢竟演繹而來的葉紅纓的手感和他的手感是不一樣的。
韓柳有點窘迫，昨竟然被方成看到她那樣的場景，一點姑娘樣子都沒有，而且還叉腰。
她扭頭撥了一下耳邊的頭發，這才轉頭看向方成。
方成發現她來了，回頭笑了一下，將真氣運回丹田，這才收起劍。
“不定就有人喜歡你這樣呢。”
韓柳看到方成走來，忽然想到了昨母親調笑的話，明顯意有所指，不由臉一紅，腳下退出好幾步。
方成受傷害了，他應該長得不醜才是，不應該會嚇到人。
還好韓柳發現自己行為失態，連忙用修長的食指繞了幾圈發梢，這才走近。
“這是今的錢。”韓柳不管心裏怎麼想，先把行為變得端莊，將錢放在方成手上。
“確實收到了。”方成點頭收下。
韓柳其實在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人生都是灰色的，父親死了之後，母親明明比她更傷心，卻還要照顧她，這讓她不由對自己的頹廢而絕望。
盡管如此，她每還是拿著錢來到方成這裏，雖然都是幾文錢，不過方先生似乎不太會算數，銀兩和文錢都算不明白，不過她必須要誠實還掉，這是父親的教育。
一開始還有些懷疑方成也是個想要她身子的人，就是和那個吏官手段不一樣，但是在相處之後，這種想法已經煙消雲散了。
每來到這裏似乎是她的慣例了。
方成會在院子裏練劍，李正奇會在旁邊和孩故事，葉紅纓這個大美人會對方成冷嘲熱諷，有時候聽得韓柳有點生氣，但葉紅纓是京城來的，有時候讓韓柳有點自卑，不敢話。
看著方成將錢收入兜中，韓柳忽然有點發愣。
似乎……再有半個月就能還完錢了吧？
要是能再久一點就好了。
這個想法一出韓柳頓時就捏了一下自己的腰，疼得她吐出粉紅的舌尖。
怎麼能這樣想，欠錢是不好的，就算方成是個好人，也要快點還完。
“起來昨城西好像發生了騷亂，還好我們家離得遠，沒有受到波及。”韓柳聊起見聞。
但不知道為什麼，方成卻沉默了一下。
“我也聽了，不知道是哪個家夥弄得，要是被我知道了，饒不了他。”方成點頭道。
“撲哧。”走下樓的葉紅纓捂嘴扭頭一笑。
方成麵無表情看了她一眼，警告。
葉紅纓傲然挑起白皙的下巴，不理他，也不話。
韓柳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但是心裏有點羨慕，攥著自己的裙子用烏黑的眼睛看著。
很快她就知道繼續呆著會影響方成一的行程，連忙起身告辭，青色的裙擺在早晨的大街上搖曳著。
“看得挺入神的。”葉紅纓冷笑。
方成歎氣：“每個男人都有家碧玉的幻想，和河東獅的現實。”
“河東獅是什麼？”葉紅纓皺眉。
原來這裏沒有這個詞啊。方成心想。
“就是每在男人背後追殺他的生物。”方成琢磨了一下道。
“那我就是你的河東獅。”葉紅纓揚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