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看他一臉低落,放下手裏的終端道:“隻有一個月。”
栗山的雪來得早,順利的話,不到一個月也就回來了。
路停舟表現的這種狀態,就好像兩個人要天涯海角分別很久一樣。
路停舟“嗯”了一聲,在他身邊坐下:“我也知道隻是一個月,但有時候一個月也很長。”
離開江望那三年,說是度日如年也並不誇張。
孕期的Omega在突發結合熱時,隻有Alpha的信息素才能撫慰。他至今還記得在抑製劑無效時,隻能用痛覺壓製結合熱的感覺。
他早就喜歡上這個人了,或許是三年前,又或許是在這三年裏。等真正意識到的時候,已然沒有了脫身的餘地。
“有這麽誇張嗎?”江望問了一句。
路停舟點了點頭:“雖然沒有標記,但好像也差不多了。”
“你這是在要我負責嗎?”江望看著緩緩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問了一句。
Alpha和Omega之間,隻要成結就能懷孕,跟標記無關。
當年路停舟的第二人格,說什麽自己是他的Omega,變著法兒的讓他成結,估計也是為了這個。
就路停舟這張臉,這樣的身材,這麽個人,哄起人來,沒幾個能抵得住。
他也算是沒守住底線,一高興把肖擇顏說的都拋到腦後了。
“也不知道到底誰對誰負責。”江望低聲道了一句。
路停舟聽到這句話,眸光動了一動,帶著細碎的光。
“我負責。”
他聲音沉沉的,是形容不出的悅耳。
江望很喜歡這個聲音。
……
江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上滿是紅豔豔的印記,哪怕是厚一些的衣裳也蓋不住。
“路總這是在我身上做標記呢。”江望調侃了一句,正準備穿襯衫,卻發現襯衫的另一角被路停舟攥進了手裏。
“怎麽?”
“留給我吧,你穿新的。”路停舟抬眸說了一句。
襯衫上有江望的信息素,江望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
“給你,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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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有統一開往栗山的車。
江望的行李有兩個,都是路停舟和臨臨收拾的。
裴栗坐在江望旁邊,見江望一路上基本都低著頭,忍不住調侃道:“談戀愛呢,什麽事這麽認真。”
“談戀愛。”江望脫口而出的坦誠回答,總讓人覺得是敷衍。
裴栗“嗐”了一聲,沒把這句話當回事,隻壓低了聲音問他道:“告訴你件事,我聽說跟咱們住一個酒店的,還有兩個劇組,其中有個劇組好像是風行投的。”
裴栗說的激動,比狗仔隊還要八卦一些。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