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做人適度(1 / 1)

各位書友,小燁想和其他網站的同步,所以不和合集了,今天是第七章,每天兩更!多多支持!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日晴有風

做人適度

無力的拿起手中的筆,記錄這想被記住的日子。我想這日記一詞也是這麼的由來。今天我終於體會到為什麼說每個人身體裏都有兩個自己,因為就在今天,三個人瘋了。

短短的幾天,我和長弓貌似成了這個班級這個集體的一員,而長弓俊朗的臉孔卻成了女孩子們最好的朋友。由於較高的智商和木訥的思想這個焦點很快就招來了這場禍事。

午休,食堂回來的路上。一圈圈晃動著的臉,若是在天上的神仙看來可能是一個個攢動的黑色分子,幼稚而又渺小。而這些某某的中間圍著的就是倒黴的我和長弓。某某說“小子,成績好?帥?你是老師?誰你都能教?我看你不爽了?你說咋辦?”

真是一語點破夢中人,這世界本來就是有些事是應該,有些事是不應該!但是什麼應該什麼不應該或許是我們還年輕,不知其中的多依然。

長弓和我都不懂如何去麵對這場麵,我開口和氣的說了句“同學,你想怎麼辦?

等來的不是回答,是一句句粗口點綴著一個個冒著星星的拳頭。這種藝術瘋狂的蔓延到每一個某某,像解放國家一樣奮不顧身撲向沒有絲毫反抗的我們。兩個足球被踢到了角落,隊員們也沒有那麼多的激情了,在賽事結束後,長弓和我勉強的站了起來,相互扶持有些發抖並麻木的身軀。

領頭的某某,做完了劇烈的運動,顯得還有些激動。走到我們跟前:“跪下,道個歉,以後不要和木嫣涵走那麼近,明白麼。“

長弓上前說了對不起,“我們隻是同學,她也隻是問個問題。我就講解一下,讓你誤解了,對不起。打也打了就算給你出氣,以後我會注意”說完拉我就走。這世界什麼都可以踐踏,唯獨尊嚴我和長弓都看的很重,因為也隻有我們這窮孩子在這裏顯得一無所有。剩的就隻有尊嚴。可是某某對我們尊嚴似乎無視,他的麵子大概比我們所謂的尊嚴貴重的多,追上來又是一腳。狂化般嘶吼“我說跪下,放心,沒人看見,我也不會告訴別人,來跪吧”

我笑了,笑他們真的很傻。但是我的心卻又冷的可憐,可悲啊,為什麼遠處議論紛紛的看客卻眼中滿是欣賞劇情般冷漠。為什麼社會下一代的接班人大多數都上演那幾乎被和諧得稀有的劣根性?這裏又如此的劣如此的多?苦笑一下。

抽出腰中的皮帶,什麼沒說,我絕望的徹底,大腦也是空白,衝進那群某某,隻記得我拚命的喊著“我給你跪,我給你跪,我給你跪……”

我瘋了,唄某某逼的。長弓瘋了,被我逼的。同班路過的隻知道名字的文梟瘋了。我們隻是同學,可能是我們逼瘋的。三個瘋子,安靜了整個氣氛。一場球賽,一群原是隊員的某某,人間蒸發般消失,領隊的某某很可憐,是的,這是我的第一感覺。我抹掉臉上的把世界染成紅色的液體扶住要跪下的某某,說了句對不起。拖著兩個瘋子,想班級走去,沒理會身後膝蓋著地的聲音,因為聲音刺耳。

回到班級,同學們關心的遞來各種裝備,創可貼,紅花油,可能是嫣涵知道這事裏的虧欠,打來清水,我們三個洗了豬一樣的臉。聽嫣涵說某某他練認識都不認識。

唉,一個正常的問題,一個正常的求識,一個正常的講解,卻成了一個不正常的悲劇。造就了三個瘋子,一個某某丟了人的骨氣。原來一個饅頭真的可以引發一起血案。乞丐眼裏饅頭就是命,事的趨向還真得看當事人觀察的角度,有時候身正也不知道怕不怕影子歪。這就要看世人的視力是否正常。

今天我們瘋了,長弓瘋了,文梟瘋了。可能是因為某某要搶走我們的饅頭。我的饅頭是尊嚴,長弓的饅頭是義氣,文梟是饅頭良心。

放學後某某來過我們班。說兩邊都有傷,就算了。不打不相識,以後就是朋友了。混亂的說了一堆就走了,走之前一直不說話的我對某某平淡的說,“以後做人做事要適度!”

文梟微笑的送走了某某,我和長弓相識一眼,看來以後又多了一個兄弟。

走廊裏傳來文梟的高聲調的叮囑“做人做事要適度!”

“滄一,長弓。咱們是同學,做不做兄弟。以後咱事兒上看人!“文梟認真的說。

這時候我旁邊的長弓悄悄說“做人要適度!“

愣了會兒我們三個人哈哈大笑。這一笑都抽了口涼氣,疼……!

今天的風很爽,吹在臉上很涼。真可謂是颯颯秋風,蕭蕭落葉,日升月落盡滄桑。

人,很累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