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你們聽了嗎?秦衍那魔頭已經禍害到唐家主城去了,整個唐家主城塌了一半!”
“什麼?怎麼可能?唐家主城雖然略遜色於我們主城,但是何其龐大,秦衍那魔崽子有那麼大的本事嗎?”
“嗨呀,你們有所不知,據這魔崽子是魔道埋伏在咱們正道裏的一顆棋子,是要掀起正魔大戰的……”
秦家主城內,吃瓜群眾們開心的聊著,曾經圍堵過秦衍的楊家公子,楊業楊大偉一個人寂寞如雪,獨自坐在酒樓的三樓上一個人酌著佳釀,腦海中不斷閃現出秦衍那晚上的所作所為。
隨後,楊大偉不屑一笑:“嗬,看來我以前和一樓的人們沒什麼區別,盲目自信,又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難怪我會有一敗!”
楊大偉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扇子,上麵的“手拿日月摘星辰,世上無我這般人”仿佛在嘲笑他一般。
楊大偉搖了搖頭,忽聽外麵更加吵鬧了起來。
“這麼大的商隊,這是唐家的商隊!”
“唐家來討公道了。”
楊大偉聞聲看去,浩浩蕩蕩的一大隊人馬從主城門口走了進來,城外驛站停靠著幾艘巨大的空艦,而秦家迎接的人迎了上去,為首的是秦衍的二舅,秦否。
唐家來人帶隊的正是那唐存誌的弟弟,唐存遠,二人一見麵便寒暄了起來。
“秦兄,你我許久不見,見兄長你如此盛情,實在是讓弟我受寵若驚啊!”唐存遠快步走上前來,朝著秦否道。
秦否不話,在唐存遠快要過來的時候,雙腿一彎,跪在了地上,圍觀的人群嘩然,唐存遠也是大驚:“兄長,你這是作甚?真是折煞弟,折煞弟啊!”
話間,就要拉起秦否,卻聽秦否道:“我秦家愧對唐家,家族中出了不肖子弟,族內看管不嚴,讓唐家平白遭受如此損失,為兄實在是無顏麵再見老弟你,可是躲著也不是為人之道!”
唐存遠大急:“兄長你這是什麼話,怎能怪在你頭上,快快起來!”
唐存遠這次一扶,沒有費多大力氣便將秦否拉了起來,唐存遠心裏疑惑:“不應該啊,秦兄長的實力很強,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被我拉起來了?”
忽然,唐存遠腦門兒上滲出幾滴冷汗,心裏暗罵道:“這家夥是在演戲,糟了,我哥讓我翻倍要賠償,他這一跪再一,我最少得少要三成,這都是要從我的俸祿裏扣除啊!秦家的人壞透了,不當人子!”
隻是這麼多人,唐存遠也不能表現出什麼,隻能暗恨,不然傳出去是唐家失了氣度和禮數。
隻是讓唐存遠沒有想到的是,秦否招了招手,一個童從秦家迎接的儀仗隊裏跑了出來,手裏捧著一個托盤。
秦否結過了托盤,然後道:“我秦家子弟生下的事端,需得我秦家解決,這裏是我秦家賠償的目錄,還請唐老弟過目!”
唐存遠,接過托盤,心想:“這次怕是要不會多少補償了,可憐老子還得自己掏腰包,唉,果然如我哥所,我還是適合去修煉。”
托盤上放著兩塊玉石,上麵散發著溫和的靈光,唐存遠見狀,眉頭一皺:“這秦家還真是搞一些噱頭,居然還用玉簡登記。”想著,唐存遠將玉簡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