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我所願,我和她的視頻還在網盤中。我並沒有下載下來繼續欣賞,因為心中的悶氣讓我覺得惡心,以至於讓我無心幹任何事兒。但相反,身上的疼痛,卻讓我全身舒暢,我躺在軟綿綿的床上,感受每動一下,身上的痛處,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在夢中,我夢到了她,和她牽手徜徉在花海之中,她拉著我,身穿碎花連衣裙,就像花海中的花仙子一樣,她的笑容像暖花盛開又香又甜,披散的頭發像瀑布一樣,風中的裙擺在我身邊隨風舞動。
可我被胳膊的疼痛忽然驚醒,右胳膊肘的骨頭不知道何時碰到了硬邦邦的床頭櫃,本來就腫痛的胳膊肘,忽然像雷電擊中了身體一樣,讓我疼出了眼淚。
望著窗外,天色已暗,我肚子咕咕直叫。我看著熟悉的臥室,想著父母的所作所為,思念著那個女孩的一顰一笑。一個想法,充斥著我的大腦,我要離開這個家,甚至我覺得這個家比看守所更令人厭惡。
我艱難的爬下床,每動一下,都疼的讓我直冒冷汗,腿上肌肉因為疼痛而不敢太繃緊使勁兒。我就這樣,躡手躡腳的,打開櫃門,收拾衣物,打開了我積存已久的存錢罐,裏麵大概有1萬多塊錢。我把春夏秋冬的衣服全部收拾一空,身份證,畢業證,學位證也都拿上,準備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出門的時候,家裏一個人都沒有。我拉著沉重的行李箱,忍著疼,一瘸一拐的,漫無目的的在含中市走著。我想,我應該先找個落腳的地方。並且盡量離家遠一點兒。
我身上隻有這1萬多塊錢,在找到工作前,也要開源節流。我問了一家賓館,200多的價格,讓我打了退堂鼓。我想,我應該可以找到更便宜的。最終,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在一條路上,看到一個胡同裏全是旅館的招牌,問了兩三家,都在40左右,我找了一家最便宜的住了進去。
房間裏除了有點濕潮,其他都挺幹淨的。我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放,慢慢的躺到了床上。
我不能在含中市找工作,我要去其他地方,這裏熟悉的人太多,我不想和他們照麵。我忽然想到了我的一個高中朋友,他的老家是含中市水央縣一個鎮上的,他和我玩的挺好的,我們是同桌,而且同桌了兩年。他畢業後通過校招進入了他們縣城一家國企工作,並且單位在縣城還給他安排了一個房間,雖然簡陋,但是五髒俱全。我想,我去他那,住幾天,先把傷養好,他應該會同意的。
當我正要打開微信聯係他的時候,我房間的門突然響了。
“大哥,開一下門。”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誰啊”我拖著疼痛的身子緩緩站起身,問道。
“大哥,我是上門按摩服務的,你先開下門。”她隔著門喊道。
“我沒有叫按摩啊,謝謝啊。”我走到了門口,對著門外喊道。
“大哥,你先嚐試一下小妹的服務唄,如果滿意了再給錢。”她說道。
房間門上並沒有貓眼,我把門開了一個縫。看到她,一身黑色,腳穿一個黑色小皮鞋,下身黑色絲褲,上身黑色飄帶領襯衫,臉上化了妝,美而不妖,豔而不俗,杏眼似水,尖尖的下巴像睡蓮的花瓣一樣,齊肩的短發,顯得她特別精神。
“你。。。這正規嗎?”我問道。
“大哥,當然正規,我也是聽老板娘說,你身上疼,看著正派,才找你的,我也不是隨便哪個顧客都去敲門的。”她說道。
“多少錢?”我問道。
“便宜,100塊錢一小時,別人最低都120呢。你要覺得小妹按的舒服,你也可以加鍾,加鍾我給你優惠到九折。”她笑著說道。
我從來沒按過,也想嚐試一下,看到是個美女,更想嚐試了,但是看守所的陰影還籠罩在我的心裏。我想了想,說道。
“能錄像嗎?”
“啊,什麼?”她那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我問道,顯得呆萌可愛。
“我說能錄像嗎?也保證咱們兩個都不越界。”我說道。
“哈哈哈,好,可以。別錄臉就行。”她大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在她兩顆小虎牙的映襯下,顯得十分可愛。
“那行吧,進來吧。”我說道。
“你先等會,大哥,我去拿洗腳桶,還有,大哥,你最好換個褲衩,不要穿牛仔褲,穿上褲衩,按的也舒服。”她說道。
我說“好,那我去換個褲衩,你去拿桶吧。”
“嗯,好。”她轉身笑著給我揮手拜拜。
我換好衣服,把手機開啟了錄像模式,對準了床。心裏一邊想著,她好漂亮,嘴裏一邊默念,不能越界。